“薛宝珠在山上找了很多东西,这本该是大家一起用的资源,可她却私吞,运用在自己人身上,导致我们一群人贫富差距巨大。
还请大人能给个公平,那我们两家能持衡!”
这还是刘大人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事儿。
资源平等,怎么听都是一件怪怪的事儿。
刘大人还没想出哪儿怪,就听到薛宝珠冷冷一句。
“还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只听说过一个和尚抬水喝,两个和尚挑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
没听说过没水喝的和尚,还能状告喝了水的和尚,合着我们费力找到的东西,还得让你们这些什么力都不出的人白捡?”
果然,他就说怪。
原来对面是想空手套白狼啊。
刘大人神态瞬间严肃,“你这就过分了,东西是薛宝珠找的,她想运用在哪儿,是她自己的权利,与你有何关系?
你不思进取,如今还状告他人,简直就是恶人先告状。
欺负老实人在前,扰乱公堂秩序在后,你信不信本官治你个无耻之罪!”
“大人恕罪啊!小的并非有意状告,而是实在不想让大人为难,这才铤而走险的呀。
倘若不是为了大人,我何苦舔着脸上来?”
薛贵是什么人,流放前,他可是跟各路人打交道的。
花言巧语,颠倒黑白,这可是他最擅长的事。
这不,此话一出,就激起了刘大人的兴致。
“你什么意思?合着,你来控告薛宝珠还是为了本官?”
“那是当然。”薛贵规矩的磕了个头,“大人怜悯,让我们去往荒村重新建设,我们为了不辱大人使命,日夜耕作,只为有朝一日能够交出满意的答卷。
可谁料到,即便是我们兢兢业业,也抵不过薛宝珠的好运气。
她在山里,不仅能吃好穿暖,还能找到各式各样的材料,把自己的人养的是白白胖胖,将自己的工作做的是明明白白。
而我们这些被她抛弃的,就跟无根野草一样,只能看着她好。
可我们也是一起做工的呀,薛宝珠他们兢兢业业,难道我们就没有吗?
就因为我们运气差,什么都得不到,就得落后千百里,我们不服!”
说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
“这不,昨日为了这事儿,我们还私自找过薛宝珠,结果她非但不跟我们合作,还带着她的人把我们打了一顿。
大人,你看看我的脸,都成这个样子了,这是连亲娘都认不出来了呀!”
说着,薛贵嚎啕大哭。
这气得屋外的人连忙喊道:“假的,这一切都是假的,这些都是薛贵胡说八道的。
我们不是故意要打他的,而是他们欺人太甚,他们差点把我们的房子推倒了。
就是,他们不仅推了我们的房子,还撕了我们的衣服,霸占我们的资源,倘若不是薛宝珠回来,恐怕受伤的就是我们啊。”
大家七嘴八舌,恨不得将昨天晚上的委屈全盘拖出。
如山高的言论,层层递进,可薛贵听着更是哭的猖狂。
“你们都是薛宝珠的人,自然都跟着薛宝珠说话,倘若让我们的人说话,你们说的还是真的吗?”
许四瞅准了机会,连忙叫底下的人开口。
“是啊,大人,你可莫要听他们胡说呀,分明是他们先打的人,他们简直就是恶人先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