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嬷嬷接过皮草,喊了女佣:“拿去看看,是不小心留了针在里面,还是故意的。”
女佣急忙道是。
突发变故,雷坤依旧端坐,眉头也没舒展。
安阳从头到尾都没落座,就和几个女人一起站着。
吴洛诗一边说疼,一边把视线瞥向安阳。
郭春怡低垂眼睫。
陈妙常有点慌,总感觉会发生点什么事。
女佣很快进来,告诉郭嬷嬷说:“吴小姐的衣领里藏了五根针,都很细。”
满室震惊。
郭嬷嬷看向吴洛诗。
吴洛诗:“肯定不是我家佣人,也不是失误,而是故意。对了……”
她看向了安阳。
郭嬷嬷和郭春怡等人,也看向了安阳。
“我刚刚去安阳的在水一方,脱下过外套。安阳非要邀请我到院子里赏花,我们聊了好一会儿。”吴洛诗说。
她只差直接说,是安阳在她的衣领里藏针。
郭嬷嬷诧异地望向安阳。
陈妙常心里很慌,也看向安阳。
郭春怡出声打圆场:“应该是个误会。吴小姐,这事算了行吗?王爷好不容易回来吃饭。”
雷坤端起茶,喝了一口。
他没说话,脸上除了不耐烦,也没其他情绪。
“我也想算了,可这不是小事,谁知道这针有没有涂毒?”吴洛诗叫嚷起来。
郭春怡心里咯噔一下。
她刚刚也被针扎到了。
吴洛诗一肚子气,扬声道:“把在水一方的人都关起来,一个个审!”
雷坤放下茶盏:“吴小姐就这样断案?”
“我说了‘审’。”吴洛诗脸色发青。
“把在水一方的人关起来审,就是说安阳有嫌疑了?”雷坤慢条斯理。
吴洛诗:“你跟我抬杠?”
“我说句公道话。吴小姐,你作为客人,是不是逾距了?”雷坤问。
雷坤和吴洛诗针锋相对。
郭嬷嬷也觉得要查安阳的佣人,是为了给吴洛诗一个交代,也是还安阳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