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陆厘音打算再派几个人去看看情况的时候,蓝双回来了。陆厘音担心傅清翌就跟在后头,连忙将面纱带上,遮掩自己左脸的丑陋。
可她往蓝双身后看了许久,都没有人出现,这才反应过来,十分愤怒地问道:“我要你去请人,人呢?!”
蓝双自知无法交差,便将错都推在了冬儿身上。
陆厘音一听,顿时怒不可遏。冲去东院的时候,傅清翌正答应垂泪的冬儿,无论如何都会带上她。
“妖女!我今日便收拾了你!”
陆厘音伸出手便要抓花冬儿的脸,被傅清翌反手一个巴掌掀落了面纱。她急忙捂着自己的脸颊,声泪俱下地控诉。
“傅清翌,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说是绝对会对我好,永远都不会娶妾,如今你看。这个小蹄子都爬到我头上来了!”
男人便是这样,爱你的时候什么花言巧语都说得出来。不爱的时候连敷衍都懒得敷衍,傅清翌烦不胜烦地开口。
“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有什么要求,倒是说出来啊。”
陆厘音死死攥着手中的帕子,“我要你,也带我去朝贡。”
。。。
“表兄。”
元蕙叫住了帝云瑛,走上前几步。“这几日下来,表兄为何一看见我便跑?”她顿了顿,神色有几分了然。
“可是蕙儿做了什么令表兄不喜之事?”
帝云瑛本就是漠北养出来的粗糙男儿,性情最是朴实简单,如今独自守着这个疑惑这样久,茶不思饭不想的模样。
就连漠北王都看出了几分异样,帝云瑛抿了抿唇,不敢与元蕙对视。只淡淡摇了摇头:“蕙儿妹妹多虑了。我只是。。。。。。”
“既然表兄对我没有意见。今日阳光正好,你我二人不如赛一场马。”
帝云瑛有些错愕,可元蕙却没有等人回答。提着裙摆径直走下了赛马场。牵了一匹枣红色的马,唤了他好几声。
他才愣愣地往下走。
帝云瑛仔细瞧了瞧元蕙看中的马,思考着怎么开口比较合适。元蕙歪了歪头,眨眼对帝云瑛笑了笑:“表兄?”
“我在!”
元蕙有几分无奈:“若是表兄实在无意。。。。。。”
帝云瑛急忙摇头,看向元蕙顺了顺鬃毛的动作开口:“只是蕙儿妹妹牵的这匹马太烈了,但表兄看妹妹实在喜欢,方才便不知如何开口。”
元蕙“噢”了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在帝云瑛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利落地翻身上马。马儿一开始似乎有些不服气。
直到元蕙将手中马鞭狠狠一扬,马匹便顿时安静了下来。而那马鞭也没有落在马儿的身上。倒是将帝云瑛吓了一大跳。
“蕙儿妹妹!你没事吧?”
元蕙摇摇头,坐在马上很是英姿飒爽。仿佛荆裙也不能困住她恣意神态。“无妨,表兄方才不是说,此马极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