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伯,我这里有药,你先吃点。”
老赵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了房间,拿出一板药递了过去。
“大师。”
尽管韦伯痛的快死,他也没有立即吃药,而是看向江月白。
现在除了江月白,他谁都不信。
“吃吧。”
有了她的回答。
韦伯立马一把抢过老赵手上的药,生怕自己慢一点,药就被收回一样。
“诶,别急,别急,慢点。”
看着狼吞虎咽的人,老赵小声劝解。
随即便语气疑惑道:
“奇怪,这饭菜是我们大家一起做的怎么会有问题呢。
而且其它人都没有问题,怎么就韦伯出事了。”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来回转动。
似乎非常不解。
韦伯也沉思起来。
刚才痛感来的太强烈,他说菜有毒也是没过脑子,脱口而出的话。
现在被老赵这么一提醒,也反应过来不对劲。
是啊,饭菜大家都吃了,别人都没事,为什么就他有事?
他开始回想,自己和司宇几人的区别。
突然,他猛的一拍脑袋。
“啊!我知道了。”
瞬间所有目光都放在了他身上。
老赵更是激动不已。
心里一个劲默念。
说,快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我觉得我身体太差了,你们都没事,就我有事。”
说到最后他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种地学不会,身体还这么差。
他有什么用啊他。
老赵听完他的话,脸都绿了。
这人是傻子?想了这么大半天就想到这点?
深呼吸一口气后,他耐着性子再次提醒。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接触了别人都没接触过的人呢。”
韦伯挠头,“赵大哥你的意思是,张大哥给我下的药?”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仔细想想,你接触的人里面有没有谁是司宇他们没接触过的。”
话是这么说,可那明晃晃的意思谁不知道啊。
“就是张大哥,除了他,我没有接触过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