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抚歌想,妈妈年轻的时候也会见到这种奇闻吗,她当时也会有这种的心情吗?
她吃完饭之后靠在沙发上抽烟,柯钊给她放了血的手上药:“你这个得喂多久?”
“七七四十九天。”秦抚歌说话顿了顿,看着柯钊满脸担心的模样才说下去:“的七分之一。”
柯钊无奈一笑,在刚刚给秦抚歌包扎好的戳了一下子。
“哦哦哦哦哦,卧槽,好痛。”她连忙跑到离柯钊三米远的地方吹着自己的手。
“哪有你这么蓄意报复的。”
柯钊一板一眼的把药和纱布放进医药箱里,抬眼看着吹手的秦抚歌。
“少开这种玩笑,大人会担心的。”
她坐到了另一边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场景,等到最后一口烟抽完了才上楼换衣服。
“柯钊,收拾收拾,去看看那个受伤的女孩去。”秦抚歌有些生硬的转移了话题,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柯钊的话。
这个人的情绪阴晴不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从玩笑模式突然变得极为正经。
就连景钟玉带了柯钊带了这么多年了也不适应这个人突然适应。
“妹子,你终于回来了。”
也不知道精灵的嗓子怎么长的,昨天晚上说话的时候还是河南口音呢,现在就突然成了一道姐姐一样的额声音,还说着普通话。
搞得秦抚歌在刚进门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有了任意门穿梭到别人家了:“你怎么还能成为女声的?”
“因为我们精灵是没有性别的啊,我想什么声音就什么声音。”
精灵还是跟秦抚歌出门的时候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嘴里多了两块玻璃种的碎片,就像是糖果一样被他嘎吱嘎吱的在嘴里嚼着。
就连阳台上被摆放着的鲜花就没有逃过它的鲨鱼嘴。
“我没有鉴定雌雄的生殖器官,我是从石头里诞生的,为什么人类要针对于一些跟你们不一样物种的性别呢。”
精灵会说话,但是祂是收集了天地精华所诞生的,祂就像是随意摆放的古籍一样,没有性别,
记录着蛊虫的典籍也被祂撕扯了好几口吃。
秦抚歌总觉得那本书吃多了祂嘴里能蹦出虫子来。
“那你有名字吗?”
“没有啊,有了名字的话给我起名的人就要负一辈子的责任了,要不然就会七窍流血了。”
祂说话有些恶意,一人一精就这样在双方的对立面,屋里开着窗户,阵阵的花香飘进屋内。
“所以啊,人类,你要给我起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