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生育罚款是按百来算的,具体多少都是有浮动的空间的。
许如意直接罚他们家二百五就是故意用这个数字的。
陈春红愤怒地道:“你不给刘勇找工作就想用这种方式对付我?我呸!老娘不交你能赖我何?!”
说着,她直接把罚款单据揉成了一团。
但似乎这样还不解气,她又准备摊开单据直接撕个粉碎。
“你敢撕罚款单试试?!”许如意道,“你敢撕那就是抗拒执法,我可以申请把你送去农场劳改!”
“你……你敢…………”
陈春红的声音尖锐,眼里全是恨意。
但看着再如何凶狠,她最终还是被吓到不敢撕掉手里的罚款单。
“我敢不敢你撕了就知道了。”许如意轻笑道。
许如意越是这样表现的不在意,陈春红心里越是害怕。
现在,她不止是手在发抖,身体都在不断颤抖。
许如意嫌弃地扫了她一眼,随后从工位上起身跟同事们道:
“各位,之前花主任安排给咱们做的计划生育知识传播的工作,虽然有一定成效,但有些头铁的就是宁死都要怀、都要生!直接把政策当厕所里的纸!
正好,我做个表率,起个态度,这次对我有血缘关系的母亲大义灭亲,让咱们妇联能杀鸡儆猴!
这回,让那些不遵守政策的妇女们看看,我们妇联自己人是什么下场,她们就知道不遵守政策是什么下场了!”
许如意当众说完这番话,大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安静了。
包括俩老油条。
随后说完这番话后,催着陈春红道:
“赶紧撕,我赶紧就把你送农场去,别耽误我今天其他的工作。”
陈春红被吓到了,她是真怕许如意那啥……杀鸡儆猴……顿时老实地把捏皱的单子用手抹平整一些,然后放在许如意办公桌上:
“如意,我……我不闹了,今天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你说不闹了就不闹了?你当我世间很多,耍我玩儿啊!”许如意不耐烦地道,“罚款都开了,除了交罚款,按照规定你们夫妻必须有一个结扎。”
说着她对陈春红道:“别说我这个做女儿的对你不好,这结扎我不让你受苦,我会安排你男人结的。”
“你……我都说我不闹了!你还想怎么样!”
许如意把桌上的罚款单再次拿起,然后塞进了陈春红的上衣口袋里:
“我想怎么样?我在秉公执法呀!”
说着,她直接去电话旁拨打了梁河村村办公室的电话。
正好,接电话的是沈承瑞,而她要找的就是沈承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