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雀感受到他的灼热,抬上的眼眸,正对他那双热烈又闪烁的眼睛,一下子脸上也好似热了一下,自自然然的又躲了下来,只盯了玉牌。
在将玉牌给他戴好后,姜雀退到原位,与他保持了规矩的距离。
她也不可能再听见傅郁景对她说,让她当他夫人的话,也不想再听见,那就是一种荒谬,不切实际的妄想。
是她的妄想,也是傅郁景的妄想。
而今的距离,她觉得刚刚好,我知你心意,你懂我所想……
……
新屋子收拾好后,这晚姜雀就搬了过来。
姜雀在傅郁景的屋里住了近一个月,算是被傅郁景照顾了一个月,两人每日相见,每晚同睡,相继都生出了一些习惯。
这一下忽然分开后,两人似乎都有些不习惯。
傅郁景看着空空荡荡,没人挤的床上,自己躺上去后,辗转半夜都没睡着。
姜雀倒是躺的静,虽然也觉得清冷不习惯,但知道这才回归了正经,未来的日子才是这般,不习惯也是叫自己睡了。
半夜,姜雀听着门声轻响了一下,惊醒后,忙起身抬头看了过去——傅郁景抱着自己的枕头,摸索的过来了床边。
姜雀:“……”
傅郁景:“天气凉了,我怕你冷着。”
不待姜雀回话,傅郁景坐到了床边,鞋子一脱,在里头摆上了自己的枕头,爬上床后,流畅的拉过被子钻了进去。
姜雀:“……”
谁说非得是他们这些丫鬟爱爬主子的床呢?
主子爬丫鬟的床,这也是有的呀!
“睡吧!”
傅郁景把她勾了下来,搂着她后,将下巴抵在了她肩头,这才踏实了。
姜雀:“……”
得,睡吧!
别说,姜雀心里也是贴了个熟悉,畅意了一下,嘴边微微抿了笑意。
一夜,二人睡的安稳。
……
小廊坊,老罗。
看着少爷花了整一万两从宝珠阁拍回来的一方老黄玉,好叹一口气。
话说这少爷的牌子,老罗早就雕好,但迟迟未见姜雀过来取,后来才得知这爷和那婢子又闹了事儿。
听那顾梦君鬼说,那婢子抛弃那少爷如何如何,老罗都想封了他的嘴,尽把他不知道的事儿往外乱说。
老罗本也不想把玉牌送上过去,费事儿,只想着等姜雀自己来取。
结果,姜雀没等来,倒是等来江秋给送了这一块老黄玉来,且还很隐晦的说,少爷的玉摔碎了,用这个重新给雕个一模一样的。
老罗捏着那块雕好的玉牌,顿时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应下后,第二日,赶紧把玉牌偷偷给姜雀送了过去。
至于她与少爷之间会发生什么事儿,老罗可不管,反正他可不想费时费力费功夫,再雕个一模一样的出来了。
再说,雕那么多出来,还有什么意义呢?
该破的误会,就用一块破了得了,费事藏着掖着的。
眼下这块一万两的黄玉……老罗默默地抱起来,想想藏在哪儿好?
说下来,那块玉牌,雀儿姑娘可没给劳苦费呢,拿这块抵了吧,那少爷应该不介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