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佳听笑了,“我冒着生命危险把那些女孩救走了,我现在很后悔杀了白鲨,我让他死轻松了,还善罢甘休,我不挖了他祖坟是我脾气好”
南佳直接推开盛渝桦的手,直接抢过来打开,看着上面的名字还有记载的事情,这比玫瑰说的还要骇人,“你们看看吧”
霍清柯立刻指出一个名字,“是他,他刚刚在A大获得自己的实验室,大家都说他的研究对人类医学进步取得突破的进展,论坛都是探讨进您的医学奖他是最大的热门”
南佳看过去,这应该就是玫瑰当年参与的实验,“人血馒头,这些人这可笑,用普通人获得地位最后看不起普通人,嘴里说着为人类做贡献,她们不是人类吗,凭什么为他做铺垫”
盛渝桦指出一个人,“他不是把自己的事业都交给后辈了吗,我以为他早就去世了”
欧阳睿还记得这个人,“我记得他当时对外宣称身体原因,把股份都转让给自己的孩子了,已经过去七八年了,没想到他隐退还活着”
南佳知道这个人,曾经的房地产大亨,至今没有任何一个房地产老板能比他更厉害,他的楼盘曾经有钱难买,他掌权的时候经常在大众视线刷存在感,今天捐图书馆,明天资助贫苦大学生;这里地震捐钱,那里水灾捐物资,是百姓眼里最接地气的老板,“他后来被狗仔拍到坐在轮椅上瘫痪了,听说已经没办法走路,说话都困难,怎么会来这”
关于他上岛的原因笔记本里面并没有记载,而是用一个特殊的符号代替了,“你们看这个符号,像两条蛇缠在一起,也像一个弯曲的拐杖”
“后面还有”盛渝桦发现后面还有好几个这种特殊符号,“这个符号有的出现在名字,有的就是具体做了什么,就像打码一样”
南佳迅速在账本获得信息,“你们看这个,只有死亡七人的记录,名字,还有那些女孩的死因全都被符号替代了”
“七个!就是船上的凶阵”欧阳睿看着干净的页面,失望的摇头,“只知道来自中国,其他的什么记录都没有,你看呢离儿”
“之前玫瑰说的长明灯很可能就是这个人教会白鲨的,懂风水,会八卦易经,我最好奇的还是他这么做的的原因”南佳重重的合上本子,“这里面要么是为了名,要么就是为了钱,只有几个人是色胆包天,这个人为了什么,那个阵法是做什么用的咱们是都不知道呢,我只听说过五鬼运财是杀人”
盛渝桦打断,“不是财,聚财阵最邪门的就是五鬼运财,这个明显不是财,老霍,能确定她们的死因吗”
霍清柯说:“她们是的胳膊上都有一个伤口,死因……全都是失血过多,我判断她们是被抽血过多,只有秋冬没有春夏,这是想把她困在这里,屋子里面的泰山石是镇压,这个布局不是一般人知道的”
霍清柯的意思很显然,能这么懂易经八卦还有风水学问的,不是民间那种摆摊算卦能知道的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看我干嘛”吴巍和南佳在几人来回的对视中加重音量,“我怎么知道”
欧阳睿都震惊两人之间的默契,“你们……挺默契”
吴巍再次强调,“千梧没有,别看我”
南佳不示弱,“我们千秋也没有”,其实南佳并没有绝对的把握,毕竟只有南佳现在没有完全收服所有门客,但南佳相信慕红山啊,慕红山一直以来都是千秋门当之无愧的当家人,还有慕青的协助,谁敢做伤天害理的事
南佳看向盛渝桦,不用他说,直接跳向霍清柯,盛渝桦很小的时候就当家,在新一代九奇当家人里面,是能力最强的,最不可能的就是千界门,霍清柯对比吴巍倒是不急着证明,“千斛不擅长这个,奇门遁甲和八卦易经我们真的不了解多少,千斛也是九奇唯一一门不是土夫子发家的”
霍清柯没有撒谎,千斛门在研究历史文献,挖掘历史真相才是高手,他们的存在更多的也是记录,就像司马迁写史记一样,他们更像是世代变换的见证者,霍家先祖也是最后一个加入十三奇门的,他们本是官宦世家,清流门庭,最辉煌的时候一门五探花,是祖上看不惯皇帝暴政,不忍百姓受苦,将朝中典藏的书籍大批量流向民间,宫廷专用传到民间,完全就是累及九族的大罪,恰好十三奇门先辈知道这件事,把霍家解救出来,一部分霍家人觉得十三奇门是为百姓做事,从此千斛门加入,十三奇门才聚齐
南佳开口,“没在九奇学过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南佳嘴上这么说,目光却瞟到欧阳睿身上,欧阳睿还在思考问题,抬起头对上南佳的眼神,“你怀疑我?”
南佳理所当然的点头,“千梧是簋,你们懂奇门遁甲可以理解,毕竟墓中机关是你们破的,但是风水易经……”
欧阳睿很无语,怀疑谁都怀疑不到他身上吧,“我疯了,欧阳家的百年名声,还有我外公开国的万古功名我不要了,还是我们欧阳家嫌弃现在住的别墅不好,北京的烤鸭不香”
南佳知道不可能是欧阳睿,“说不准,你想做什么,你刚才在船上懂得可不少”
盛渝桦算是看出来了,南佳纯粹就是看不惯欧阳睿,懒得劝,坐在旁边休息,欧阳睿就快拉着南佳一起跳海自证清白了,“我……要是我的话,我把这岛吃了”
“哼,没人给你这个机会,吃子弹去吧”
“我吃导弹,我好歹也是中国最高学府学出来的考古加历史,博学是我的错吗?”
“我没说是你的错,我在求证,求证你知不知道,破案就是在不断地怀疑加求证的路上不断接近真相的”
吴巍听不下去,“停,你们先安静一会”这两个哪是怀疑啊,这就是纯纯吵架,不知道用什么理由,随便一顶帽子扣上了
南佳扭过头,“唉,宇文环呢,怎么没看到她,她不是最喜欢凑热闹吗”南佳发现自己耳边情景好长时间了,宇文环的叽叽喳喳一个字也没听到
盛渝桦解释,“宇文静说她妹妹不沉稳,让她在房间练字,我也奇怪,她妹妹是第一天不沉稳的吗,早干嘛去了,在这破地方努力什么”只有南佳知道什么原因,两人都想趁着还能配彼此的时间多待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