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笑着通同路过的朋友打招呼,眸光微闪,“你别想这么多,他手里有很多赵今也的证据,我和他走近只是为了证据。”
“赵今也人都快进去了,还要什么证据。你。。。。。。”邱思思话还没说完。
“好啦,我要是有情况,会告诉你。你就不要乱猜测,好好安心比赛。”
“好吧,好吧。席狗要是下跪道歉,你可一定要为难他一下。要让他知道谁才是主人!”
话是这么说,姜早可想象不出席寅可下跪道歉的样子。
席寅恪这样不可一世的人怎么可能下跪道歉。
。。。。。。
最近席寅恪都很忙,陈有仪出事。
席家上上下下都乱作一团。
大部分席家人都谴责席寅恪,说他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陈有仪养他这么多年,竟然背地里搜集证据把陈有仪送进监狱。
简直是不忠不孝的人。
恒升的大部分股份,都落入席寅恪手中,少部分席家人想联合起来反对席寅恪。
不过力量微乎其微。
席寅恪暗中谋划多年,为的就是报复陈有仪,毁掉她最珍视的东西。
她不是最想让席寅深继承恒升吗?
他偏不如她的意。
如今恒升在他手里,席寅深是去是留也全凭他一句话。
姜早趁着席寅恪不在家,又去了那个书房。
在书房的角落,姜早再次看到了那把油纸伞。
定制透明玻璃盒里,油纸伞安安静静竖放在里面。
姜早小心翼翼打开透明盒子,把油纸伞从里面拿了出来。
油纸伞很久,伞面有好几处破损应该很久了。
但是伞柄十分光滑,应该是常年摩挲所致。
姜早细细打量那把油纸伞。
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这把油纸伞很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
掌心感觉到伞柄凹凸不平。
姜早把伞柄举到灯下,抬眸认真去看。
旧黄色的伞柄,在强光下泛着淡淡的油光。
姜早顺着纹理看去,只见伞柄上刻着两个字--
“南。。。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