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演讲途中晕倒了。
现在想起来,晕倒原因很有可能是长时间抑郁,导致身体不适。
毕竟那几年,钟情四处打听席寅恪的下落,为了找回她的儿子。
钟情下了不少功夫。
席寅恪突然温柔地盯着姜早,眼底的温柔几乎化成水。
他突然凑近,姜早吓得双手抵在他胸膛。
对他下意识的抗拒。
让人意外的是男人并没有做什么,相反他偏头紧紧抱住姜早。
“早早,别抛下我。”
时至今日,席寅恪还记得那个雨夜的孤独。
他偷偷跑到医院去看钟情,结果被陈有仪发现。
陈有仪发了很大的火,“你不是喜欢去看你那个妈妈吗?那你就站在医院门口看个够!”
于是那个下着滂沱大雨的晚上,年幼的席寅恪就这样站在雨里,大雨几乎把他的衣服湿透。
来来往往的人并没有理会他。
除了姜早,和他年纪相仿的女孩儿。
小小的手掌,握住伞柄递给了他。
“我。。。。。。”
姜早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席寅恪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在抱她。
没有听懂啊姜早的回答,席寅恪以为姜早还在怪他。
他握住姜早的双肩,眼底一片猩红,“你还在怪我对不对?”
“早早。。。我真的知道错了,只要你肯原谅我,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或许是过去痛苦记忆的触动,又或许席寅恪真的意识到自己随时会失去姜早。
他很激动,说话的语气疯得令人怜爱。
相反姜早就显得很镇定,她抬手手掌轻轻贴上席寅恪的脸。
语调是从未有过的轻柔,“爱真的好不公平,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可以任意伤害我。可你喜欢我的时候,我就要不顾一切原谅你。”
“席寅恪,为什么付出的总是我呢?”
“早早,我知道你还在怪我。从前是太混蛋,我不奢求你像从前那样喜欢我,我只想你别走太远。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席寅恪深知从前有多恨姜早。
如今他就有多恨自己,恨自己太过相信赵今也,也恨自己为什么不相信姜早。
明明救他的是她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