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寅恪垂眸盯着姜早修长的脖颈,那里流淌着令他兴奋的血液。
他喜欢姜早。
她所有的一切,他都渴望拥有。
“你是想彻底结束?”
席寅恪越凑越近,薄唇几乎咬上姜早的脖颈,“早早,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可唯独结束。。。。。。”
“不可能。”
“你松开我。”
姜早语气加重了,她不喜欢席寅恪用这种压迫感很强的语气和她说话。
察觉到姜早的反抗。
席寅恪捏住姜早的肩膀将人死死固定住,姜早盯着他眼底的汹涌。
心中多了一丝恐惧。
席寅恪这个眼神和席寅深当初很像,简直就是个疯子。
她以为席寅恪又会和以前一样用暴力手段吓唬她。
姜早呼吸颤了颤,害怕地闭上眼睛。
席寅恪就是个喜怒无常的变态,她才不要喜欢他。
手指却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姜早不明所以睁开眼睛,“你--”
席寅恪不知何时掏出一枚戒指轻轻戴着姜早手指,虽然眼里有着一丝不悦,但更多的是落寞。
男人脚步朝姜早挪了挪,近乎乞求道:“我们重新开始。”
“姜早,我喜欢你。”
席寅恪骄傲了一辈子,从来没向谁说过这么软蛋的话。
可他知道姜早已经不是从前的姜早,不是轻易就能打动的人。
他不介意自己卑微一点。
只要人还在,他不介意用任何方法。
“你懂什么叫喜欢吗?”姜早看着手指上熟悉的戒指,突然抬眸问他。
这枚戒指是当初他们结的婚戒,席寅恪竟然还一直留着。
席寅恪的确不懂爱。
在他的世界里,想要得到什么东西都靠筹谋,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谋划来的。
爱这种东西,对他来说是很没用,虚假的东西。
可他知道姜早很看重这种东西。
他张了张嘴,“我懂。”
“你懂?你的爱是结婚三年不闻不问?是处处偏爱别的女人?是无所谓我的生死?”
姜早轻笑,“席总,你爱可真别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