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是姜鹿笙!她就不该活着!
姜箬箬委屈地直哭,她才二十岁出头,花容月貌的年纪。
想到未来她要顶着烂掉的一张脸,在监狱里毫无人权的度过几年,也许十几年。
就算能出来又怎么样?
她又老又丑,没有爱她的爸爸妈妈和男人,她要怎么活啊!
“妈妈!”姜箬箬悲痛中,把手伸向梁问音,乞求的看着最后一根稻草。
她亲妈说过,已经给姜家人下了蛊,只要她楚楚可怜,潸然泪下,姜家父母就会对她言听计从。
尤其是梁问音,她会无休止地向她提供母爱。
对,她还有这个怨种妈妈。
“妈妈!”姜箬箬可怜兮兮的哭喊梁问音,希望她能怜香惜玉:“妈妈,我知道错了,你救救我,我好疼啊!”
梁问音惊惧地退后一步,别过头,口中喃喃:“怪物,我没养过这个怪物。”
姜箬箬还在喊,警察已经很烦了,拖着她把人带上警车。
真的烦,以为抓到人就行,现在还要先带她去医院,两个警察摇摇头,关上车门。
警笛破空,一众警车押送这个怀种,浩浩荡荡消失在深夜里。
梁问音如醉方醒,看向姜鹿笙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又无从说起。
姜鹿笙抬手指着前来接她的姜知行:“你儿子来接你,你回家吧。”
说完,她没再对视梁问音的目光,片刻没停留的上了冯意洁的车。
姜箬箬的事解决完,还有那个蛊婆等着他们去干掉。
回车上后,姜鹿笙跟直播间的粉丝说了再见,照例在大家的挽留声中下播。
谢司澜递水给她:“今晚咱们大张旗鼓地抓姜箬箬,那蛊婆居然没现身,看来是逃得太远,来不及赶回来救她的心头肉。”
“她以为万无一失,高兴得太早,”姜鹿笙喝完水,又给蛊婆补了一卦。
卦象给的提示,让她弯起唇角,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月落星沉,风雨将至,这是凶卦。”
谢司澜了然:“蛊婆虽未现身,但她一线生机已断,说明她已经放弃逃跑,我猜她将会有一场大动作,替姜箬箬报仇。”
姜鹿笙点头,继续算蛊婆的方位,此前她让姜知行通知警方沿着去平城的路追她,可惜信息掌握太少,没追到。
现在,卦象显示她人在平城。
谢司澜望向车窗外,饶有兴致的自言自语:“我很好奇,她会做出什么天翻地覆的大动作。”
姜鹿笙忽然接过他的话:“平城最近备受关注的活动,且五行属木,便是她的目标。”
冯意洁正专注盯着笔记本电脑,敲击键盘,片刻后,她手一顿,把电脑递过来:“找到这个人了,崔宝莲,国籍不明。”
姜鹿笙扫一眼屏幕上女人的照片,立刻就能确定是她:“厉害,你怎么做到的。”
“根据你说的信息,结合姜箬箬整容前的长相,再用一些特殊代码,”冯意洁一笑:“我们毕竟是特殊案件组,与普通警察还是有区别的。”
有了照片,可谓万事具备。
姜鹿笙查到平城筹备多日的的雕塑艺术展将在明日开展,届时国内外数位艺术大师到场,可谓近日最大的活动。
雕塑行业五行属木,是蛊婆选择的范畴内。
关键是,这场雕塑展,还有姜家人参与。
“土木相克,是土蛊,”谢司澜顿悟:“土蛊也叫焦封蛊,毒性巨大,而放蛊人只需用花盆、黏土等物隐藏,便可轻易让与其接触之人中蛊,严重可致人突然猝死。”
冯意洁蹙眉:“她想制造一场大规模的死伤案件?”
姜鹿笙已有打算:“既然蛊婆想用一场盛大的死宴报复我们,那我就成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