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兄,我是不是很没用?”
梁荣实声音微弱,要不是房里安静,都不知道有人在说话。
瞧着梁荣实死寂的眸子,杨束合上了图册,“论阴险毒辣,梁兄确实不如旁人。”
“我蠢笨。”
“是赤诚。”杨束在榻边坐下,“往后,就按自己的心意活。”
梁荣实呜呜哭,“对不起。”
“我没受委屈。”
“等伤好了,我们离开梁家。”
“外面再艰难,也不会有这里苦。”杨束温声开口。
梁荣实哭的更凶了,他事事以梁家为先,逼迫自己去学算数,到头来,还是得不到丝毫尊重。
不管他做什么,都只会被骂蠢笨。
跟他有关联,就一定是错的。
整个梁家,无一人信他,也无一人求证。
杨束出了去,让梁荣实宣泄一下情绪。
。。。。。。
“柳眠!”
见杨束出来,梁姣姣冲过去,她的眼里都是血丝,一看就一晚没睡。
“你昨日请了大夫。”梁姣姣盯着杨束。
杨束目不斜视,从她身边走过。
“是给大哥请的?”梁姣姣跟在杨束后面。
杨束依旧没理她,迈出大门。
“宏朗为什么不赶你了?”
“他们在路上。。。。。。”
杨束停住脚步,并没回头,“长了脑子,就去想,别指望从我这得到答案。”
话毕,杨束大步往前。
梁姣姣咬紧了下唇,没再去追,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才往回走。
“公子,咱们去哪。”老王凑近杨束。
“能人堂。”
“能人堂?”老王顺着杨束的视线往前看,然后嘴巴张大了,“边上镶的是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