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围别说花,草都不长几颗,只有阴气极重颜色深绿,见血封喉的不知名品种巨树,道声非要他连夜变两朵花出来,简直痴人说梦!
他最后也只能走远点,在路边薅两朵野花。
梦柯:“说来奇怪,我总觉得姜公子给我的感觉很亲切,好像在哪见过似的。”
道声摸着下巴说:“据说这位姜公子在魔君生前只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因为身份低微,所以从前就算对魔君暗生情愫也只敢暗中观望从来不敢靠近,所以我们才都没见过他,不想魔君陛下先走一步,他闷不吭声潜伏进太玄宗卧薪尝胆这么多年,只为给魔君敛尸、报仇,如此情深意重,就是我都忍不住动容了。”
白狼遗憾甩了甩头:“可惜,魔君生前并不知晓他的情谊,他要是肯早些告知心意,想必魔君也。。。。。。”
也未必会拒绝他。
道声也谈了声:“魔君凶名在外,姜公子是男子,可能是觉得自己开口就会被杀吧。”
“不过也不晚,虽说斯人已逝,可这不是。。。。。。还是得偿所愿了吗?”道声调笑着。
两个男子,死了也能勾搭上,还勾搭得惊天动地,举世皆知,放在见多识广的魔道也是一桩奇闻了。
“都说修士结契有天道庇护,真该叫他们正道看看,什么才是天定的缘分,”白狼说,“一方修魔还早早就死了,这都能在一起,还搞出了魔胎,说不是有几世红线缠身都没人信!”
闻师舟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胡说八道。”
梦柯仍旧满脸疑惑,自言自语:“我真觉得他有些熟悉。。。。。。总不能是梦里见过吧?”
此话一处,他自己先愣了下,微微露出思索的表情,别说,还真有可能。
交谈间,门开了。
所有人看向门口,齐齐顿住。
披散着一头长发的男子比前日更阴郁了。
之前在他肚子里还只是若隐若现的魔气,一夜之间浓得吓人。属于某位魔君的魔气把他从头笼罩到了脚,连头发丝里都在往外飘着熟悉的威压。
看着眼前面色红润,神色却阴沉吓人的姜偃,不知谁咕嘟咽了下口水。
“姜。。。。。。姜公子。。。。。。你昨晚和魔君陛下的尸体睡得。。。。。。还好?”
姜偃冷冷看了过来,对面噤声了。
他扶着腰,深一脚浅一脚走出来,看着一双双目光灼灼,写满求知欲的眼睛,喉咙哽了下。
面色几经变换,最终停留在羞恼上:“不许问!”
聂朝栖说有办法让人看不出他腹中魔气消失,结果他的办法就是由他手再灌些魔气进去!
现在他们是看不出他丹田处胎像不见了,可是他们做了什么,不也被瞧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