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崩坏的廉耻被抛到九霄云外。
夜渐深。简易的塑料椅和小圆桌座无虚席,摆满了空盘和饮料瓶。
乌奇奇抬起右腿,交叉搭在左腿上,体内的跳蛋如约开始缓缓震动,是微弱的挡位。
她勾住自己脚腕,轻声呻吟,低下头,趴在桌上,把脸埋在交迭的手臂里。能听到身体颤抖时连带着塑料椅子腿儿和沥青路面摩擦的吱吱声。听到人群交谈声。慢慢的,全部感官集中在抽动的小腹深处,负责遥控的人在正好的时候调高一个档位。比起之前被玩弄时的那种刻意想让她崩溃的天崩地裂,这次更像是余震,把她伺候得好舒服,眼前片片白光闪过。
他们很懂她身体的反应。可以把握好尺度。
侠客虽然惋惜看不到她表情,不过很享受看她肩膀微微颤抖,强忍着不出声却又完全投入在快感之中的样子。看不到反而引人遐想。不再需要表情管理,她会不会爽到张着小嘴翻白眼?
她不时扭扭腰,他就再变化频率。
在遇见她和被飞坦教坏之前,侠客挺懒的,通常是用天线操控别人去做他们不愿意做的事情,省去了调教的步骤。原来逗弄着神智清醒的人一点点失魂落魄这么刺激。这个样子的奇奇太可爱了~挑逗她也算是在挑逗自己,侠客下面膨胀到要炸了,却还得忍耐。
飞坦环着双臂,椅子向后仰,立在两条腿上晃晃悠悠。一会看乌奇奇,一会透过未收起的遮阳伞看向被灯火点亮的夜空。
在遇见她之前,飞坦怎么可能在意过别人的感受。在侠客提及之前,飞坦也没想过安全词那种东西。安全有什么意思?性的精髓不就在于强迫?彻底掌控对方,玩死对方。他怎么可能把掌控权交给别人?
他想到了神父,想到了萨拉萨。想到了遇见乌奇奇之后,变得不一样的自己。
对乌奇奇,飞坦剥夺的目的是给予。
剥夺尊严,给她彻底沦落的快感。
飞坦喝了一口她点的草莓奶昔,咬了咬吸管。听到她说出安全词时,脑中那些施虐的想法自然被搁置一旁,首先想知道的是她怎么样了,刚刚玩得那么猛都没叫停,干嘛在这种小儿科的地步说不行,慢半拍才意识到她大概是点饮料的时候误说出口。然后飞坦体会到了安全词的妙处和精髓。
可以放手肆虐她了,不用像刚在一起操她时,困惑她的‘不要’和‘好痛’是什么意思了。也不会再出现失控引来她的恐惧。他极度厌恶之前几次乌奇奇面对他的欲望时展露的恐惧。
喜欢她的笑容。但欲望稍稍没得到满足,在叫嚣想欺负她。
现在就很好,她的恐惧和犟嘴都是增添情趣的玩具,因为叫停的权利至始至终在她手中。
三人围坐在一起。他们的关系似乎就是这般你来我往,明里暗里较劲,又亲密无间。
嗡。侠客掏出兜里震动的小恶魔手机,这台才是主要使用的,控制跳蛋的智能手机更多是用来打游戏的。
他秒速看完短信,抿起嘴,翘起唇角,给飞坦也看了短信。
二人默契相视,再看向趴在桌上伸懒腰的乌奇奇,抬起来的小脸上一副欢愉过后的粉红与舒爽。
她正迷蒙,处于‘赛过活神仙’的阶段,突然脖子一紧,她咽了咽口水,喉咙被勒住。“咳——”
对方见状,调整扣子。
乌奇奇懵逼。怎么就又被戴上了链子??
系好,侠客大掌盖住她脑袋揉了一下。“在这等我把车开来。是时候回去了。”
她扯扯颈带。“回去就回去呗,我们刚玩完那么激烈的,你们还想干吗?”
飞坦幽幽说:“玩爽的只有你吧?”
“那……我把玩具取出来给你用?不是我吹,这玩意超舒服的~!五星好评!”
“乌、奇、奇。”
飞坦每次叫她名字都是这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他冷笑,坐近,掐住她大腿。“你现在最好别跟我耍嘴皮子,我就地上了你。再把所有看到的人都杀了。”
好的。她闭嘴。如坐针毡感受着毒蛇般的手在腿间游移。指间是信子,在穴口探索,品尝湿透了的布料,似乎随时要撕开这层薄薄的遮羞布,狠狠捅进去。
侠客怎么还不回来,说好的会保护她不被飞坦弄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