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唇紧紧压在她唇上,带着不容抗拒之力,强势地将她的唇瓣封住。
横在她身后的手用力将她往自己身前带,她不由自主地贴上他胸膛。而他微微倾身,将她吻得后仰。
接着他用舌尖撬开那柔软,呼吸紊乱间程扬知含糊开口。
“你怎总喜欢这样堵他人言语?”
凌延川暂且放她一马,扶着她后颈问:“何人?”
她清楚看见他眼尾泛红,瞳眸似黑渊。
“夫人这不是分明知晓我的喜欢吗?”
什么?
难得她跟不上凌延川思维。
未等她作出回应,他又在她脸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脸颊、鼻尖、眼睑、额前。
“我伤势已然稳定。”
他突兀开口,程扬知愣神一瞬便反应过来他话指何意。
“稳,稳定那也是还未痊愈。”她一时间紧张得舌头打结。
凌延川嗤笑出声,嗓音低得紧。
“我逗你的,这么紧张?”
逗……?
养鱼不成反被钓的挫败感涌上 程扬知心头。
她的胜负欲又被无端激起。
“待那伤好,该紧张的另有其人。”
她作势威胁,实则心如敲鼓,猛跳不停。
“是吗?”凌延川微微眯起眼打量她,试图看穿她这副皮囊下的灵魂是何模样。
“我且期待,夫人会叫人如何紧张。”
“……”
他们始终没有察觉,不远处草木花丛里隐约有三颗脑袋不停耸动。
“这是和好了?”胡硕老了眼神不好,以此距离难辨他俩有何动作。
“胡总管,您要不凑到跟前看呢?”金钗不忍发笑。
玉簪捧着脸,嘴角扬上天:“真好呀,少主和郡主能不能天天在院里头接吻呀。”
胡说“哎惹”一声,摆手示意她切勿妄言。
“少主和郡主亲了那么久,全院人都瞧见了吧?”金钗也笑得停不下来。
胡硕大声叹气,挥手驱赶周身蚊蝇。
“老奴腿都蹲麻了,怎么还在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