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哈利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四周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很熟悉,不是第一次闻到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他的脸上,带来一丝温暖。是校医室,罗恩趴在他床边,看样子是陪伴了很久。他睡得正香,口水还挂在嘴角,一脸憨态可掬。哈利轻轻推了推他,罗恩猛地惊醒,揉着惺忪的睡眼。“哈利!你醒了!太好了!”罗恩兴奋地喊道,声音里满是激动。哈利微笑着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自己能有这样的朋友,是何等的幸运。“我睡了多久?”哈利问道,声音还有些沙哑。“整整一夜。”罗恩回答,“我们都担心死了,不过还好庞弗雷夫人说你只是受到摄魂怪的影响太累了,需要多休息。”“要吃巧克力吗?”罗恩手里还攥着啃了一半的巧克力,刚才他就是边啃边睡的。哈利点了点头,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能够平安无事。接过巧克力,咬了一口,心情舒缓了不少。他转头看向窗外,阳光明媚,蓝天白云,仿佛一切都已经恢复了正常。“罗恩,我是怎么回来的——对了!彼得呢!还有我教父!”哈利腾地坐起身。罗恩连忙扶住哈利,让他靠得更舒服些,然后缓缓说道:“哈利,你先别急,他们都很好。”校医室的门被推开。福吉走了进来,他奔到哈利床边,挤开罗恩,握住哈利的手,一脸焦急与关切,不过怎么看,哈利都觉得十分虚伪。“哈利,你终于醒了!”“咔嚓!”乌姆里奇猛按快门,今天的预言家日报又有头条了。门再次被打开。“哈利,你没事,太好了!”哈利被抱了起来。“教父!”哈利看清来人,激动地喊出声。福吉被挤到了一边,摔了个踉跄。罗恩捂嘴偷笑。活该!小天狼星紧紧抱着哈利,仿佛害怕他再次从眼前消失一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喜悦与担忧交织的复杂情绪,声音低沉而坚定:“哈利,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和你分离,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哈利感受到教父强有力的怀抱,心中充满了安全感。他紧紧回抱住小天狼星,眼眶微微泛红。他真正体会到了来自亲人的关怀。卢平站在门口,微笑着看着他们,眼中满是欣慰。“布莱克,我有必要提醒你,你现在还是通缉犯!”福吉双手抱胸,不满地看着他。小天狼星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知道我是通缉犯还这么嚣张,这部长脑子被巨怪抽了?“康奈利,冷静点,关于小天狼星的听证会还要等几天,不过我们都知道,他是被冤枉的。”邓布利多笑着走了进来。福吉连忙换上另一副嘴脸,毕恭毕敬地对邓布利多说:“是啊,是啊,阿不思,我当然知道布莱克是被冤枉的,我只是……我只是提醒一下。”邓布利多微笑着看着福吉,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的智慧和包容。他轻轻拍了拍小天狼星的肩膀,看向福吉。“难道我们不应该给这对许久未见的教父和教子一点空间吗?”福吉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点头哈腰地说:“当然,当然,是我疏忽了。那我先告辞,不打扰你们了。”说完,他匆匆离开了校医室,还不忘回头给乌姆里奇使了个眼色,让她也跟着离开。乌姆里奇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敢违抗部长的命令,只好收起相机,悻悻地跟着福吉走了出去。校医室里,随着福吉和乌姆里奇的离开,气氛变得轻松了许多。阳光从窗户斜斜地照进来,给这个空间添了几分温暖。哈利靠在床头,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中却充满了迫切的求知欲。“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昏迷了,之后呢?我是怎么被送回来的?那道白光?还有彼得呢?”哈利开口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他想知道自己在昏迷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罗恩耸了耸肩,他那晚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等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在校医室了,旁边还躺着哈利。他已经接受斑斑是彼得的事了,不过一想到自己每晚搂着一个油腻秃头男,他就一阵恶寒。邓布利多捋着胡须,缓缓道:“哈利,我知道你心底有很多疑惑,但如果可以的话,你们可以回到最晚去看看,毕竟只有亲眼所见,才能彻底解开你心中的谜团。”邓布利多面带笑意,眸光闪烁着一种神秘而又深邃的光芒,仿佛他已经知道了一切,却故意留下悬念,让哈利自己去探索。可在哈利看来。回到那晚?邓布利多教授不会被得了阿尔茨海默病吧!这不是白天吗,怎么就开始说梦话了呢?,!邓布利多读懂了哈利的眼神,他轻咳两声,拍了拍哈利的肩膀。“等时间到了,你便会知道了。”“至于你怎么回来的,这个我可以告诉你。”“当我和康奈利喝酒的时候,对了,你们未成年,记得不能饮酒哦!”邓布利多提醒道,“他的那个粉色跟班跑过来和他说摄魂怪异动,那时康奈利正和我说罢免我职位的事。这不是第一次了,不过也挺好,我已经当了许多年的校长了,或许该找个地方退休了,据说奥地利的甜品很不错……”“教授,我想你可能有些跑题了。”哈利忍不住提醒道。“哦,对!”邓布利多一拍脑门,才从甜蜜的退休幻想中回过神来。“人老了,就是:()hp:开局我的教父是斯内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