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抬起手,掐住了江明濯的脖颈。
力气很大。
我的双手几乎不受控制,在江明濯的脖颈上留下了指印,他也只是浅浅一笑,“你最?好杀了我,小芙,否则,我要纠缠你一辈子?。”
我忽然松开了手。
我换了个方式,直接踮脚吻上了江明濯的唇,他也自然的抬手抱紧了我,轻柔地亲吻着我的耳垂,然后,又把它?含如口中,灵活的唇沿着我的脖颈向下,像羽毛似的,但又占有欲十足。
我被他按到在病床上,他的手紧紧搂着我,我们做过?无数次,彼此都熟悉最?容易进入状态的那个点?,江明濯想要将?我翻身的时候,我忽然笑了笑,问他,“你看着我和他们做的时候,也会这么爽吗。”
江明濯一下愣住。
“我和任何一个男人做都有快感,除了你,就?算你一辈子?只能偷窥我,监视我,我也绝对不会在你的深下高超,我永远不会给你生孩子?,你明白吗,江明濯。”
我抬起手,轻轻地把落下的长发拨回到了耳后,我用一种极致诱惑的姿态勾音他,但我知道,他不敢靠近我。
“你现在失去了记忆,小芙,你不知道我们有多?相爱。”江明濯的眼眸在笑容中优雅地半眯,他很痛苦,但却不敢承认,他可以发疯,也可以控制我,唯独无法接受我压根不在意他,不再?爱他的这件事。
是因?为喜欢过?他,所以我才会对他失望,痛苦。
也是因?为他是“游戏”设定给我的“官配”,无论是哪一次,我都会无法控制的为他心动。
他引以为傲。
总觉得他和其他男人是不一样?的。
“那是你的记忆,不是我的。”我淡淡的说?道。
这句话好像打破了江明濯冷静的阀门?,他忽然俯神向下,将?我亚制着,手指抬起我的下颌,逼坡着我看他,“我说?了,你是失忆了,等你想起来,一切都好了。”
“我为什么要想起来?”我反而冲他笑了一下,“我根本不在意我曾经发生过?什么,尤其是和你,那很重要吗?”
江明濯的微笑难以克制地消失了。
他的手指抽动着,眼神也浮现起前所未有的犹豫。
“我今天来找你,只是想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必要再?继续记得你……”我看着他,“现在看起来,你压根没有在我记忆里存在的必要,江明濯。我只会很快把你忘了,毕竟,我身边的男人太多?了,而你又是我最?不会喜欢的那个。”
“别说?了。”江明濯的语气越轻,反而越透露出危险的气息。
“我会忘了你,再?也不会记起你,如果你想继续观察我,盯着我……这样?能让你爽到的话,我不介意。”
“我让你别说?了!”江明濯忽然松开手,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眼睛,泛着赤红的光。
我像是胜利者那样?,慢慢的露出微笑。
……
一周后。
美术馆的展览如约开展。对此抱有兴趣的人们纷纷前来。
他们驻足在一层那巨大柔美的雕塑前,啧啧称奇。这座雕塑用了最?漂亮的大理石,在光线下每一处线条都极为逼真?,经过?仔细地打磨,光芒仿佛穿透大理石,使得整个雕塑明暗交织。
余序也很好奇,他欣赏了一会儿,看到了创作者江芙的名字,笑了笑。
几天前,余序收到了江芙寄来的邀请函,打开后正是这次美术馆的门?票,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余序走?下台阶,望着墙壁上的每一幅挂画,直到他来到整个展厅的中心位置,那里的灯带耀眼夺目,墙壁上是穿着吉赛尔衣服跳舞的女人,看起来活泼清丽,神态抓的很到位。
虽然不懂艺术,但余序依旧觉得这幅画和江芙给自己寄过?来的那副很想,色彩明亮,温柔,他知道画作通常代表着创作者的心情,很显然,江芙的心情很不错。
余序只顾着看画,完全忽略了展厅内的人不知何时,竟悄悄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