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伸出丁香小舌,舔弄着徐令宜方正的耳垂。
就像火星掉进了汽油桶,徐令宜的欲火爆燃,他粗暴的分开罗二娘白嫩的双腿,挺起大枪,仿佛天才般的枪客,不需要瞄准一般用出甩狙,大枪直戳靶心。
伴随着一声如泣如诉、似幽似怨的呻吟,大鸡巴直捣黄龙,扫荡一切阻碍,贯穿玫瑰一般的花穴,捅破最为娇软的嫩膜,突破层层阻碍,直达花心,沿途浸染斑斑血迹,犹如百战的旌旗。
罗二娘痛的桃腮涨红,紧咬银牙,双腿绷直,脚趾内扣,香背弓成了虾米。
很贴心的,徐令宜在花心停留了十秒,让刚刚破瓜的罗二娘缓了一口气,才开始耸动腰肢。
随着染血的大鸡巴的一出一进,罗二娘疼得扭曲的俏脸,一点点的缓解,紧绷的躯干和扭曲的四肢逐步放松,慢慢适应。
伴随着大鸡巴的逐步加速,阴道的渐渐扩张,淫水的分泌湿润,一种酥麻舒爽的感觉在罗二娘浑身蔓延,直冲脑门。
“郎君,好爽……”
“侯爷,用力……”
“再深一点,姐夫……”
徐令宜埋着头,耸动大鸡巴,大力耕耘之余,喘声道:“二娘,侯爷我厉不厉害?操得你爽不爽,小骚货!”
“好爽啊,第一次就那么爽,小骚货美死了,侯爷再快一点,不用怜惜二娘,二娘是个耐操的小骚货,受得住~”
罗二娘媚眼如丝,娇躯染上一层粉红,她一双玉臂搂住徐令宜的头颈,白净双腿缠住他健壮的腰肢,如同树袋熊一般紧贴在徐令宜身上。
毕竟是别人的老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确实不用怜香惜玉。
徐令宜不再客气,火力全开,大鸡巴如同撞城锤一般,猛烈的轰击最深处的花心,操得罗二娘一时间哇哇乱叫,那双纤细的玉臂用足了力气,把徐令宜的头死死的按在有容的胸怀里,那点没把他闷死。
“侯爷,太强了。大鸡巴太猛了,这是要二娘的命啊。不行了,二娘不行了,感觉爽的要爆炸了,要炸了……”罗二娘发疯一般的甩动着秀发,四肢挣扎着四处乱抓,腰肢翘臀不断扭曲着,最终背屈成一张弓型,浑身不断颤抖痉挛。
徐令宜感受到了,大鸡巴备受挤压,毕竟是处女未经开发的阴道,紧致如新,那紧缩的层层肉壁,能锁住世间一切英雄好汉的钢枪影硬炮。
体验着大水冲龙柱的感觉,温热而丰沛的水量,持续不断。如果架好炮架,及时拔出龙头,必定是一场惊艳众人的潮吹盛宴。
强忍着一泻千里的欲望,徐令宜在那摊泥泞中缓缓拔出怒挺的大鸡巴,将瘫软的罗二娘翻了个身,掰开丰腴的白净臀瓣,调转枪口,对准雏菊一般小巧的后庭,缓缓挺进着。
“嗯哦,侯爷,你这是……啊……”
罗二娘丝毫没有防备,后庭起火。
突然的撕裂般剧痛,让她亡魂大冒,猛得弓起娇躯,胸前两个馒头大奶子疯狂的抖动,如同两只即将脱困的白兔。
“别动!”
啪得一声,鲜红的巴掌印出现在白净的屁股上。
徐令宜像一个威严而又冷酷的暴君,毫无怜惜之情,把罗二娘弹起的娇躯,大力按在床上,两只大白兔被压扁在床铺上,让她把大屁股撅得更高,形成一个完美的炮台。
“侯爷,痛死了,后庭没有准备好……啊……裂开了……”
一炮又一炮,徐令宜这座木得感情的打桩机,疯狂的输出,大鸡巴一次又一次的突入,无情的捅进更深更远的地方。
罗二娘从起初的挣扎惨叫,挣扎逐渐无力,变成了微弱的闷哼。
腰肢和屁股配合默契的摇摆,本能一般迎合著大鸡巴的进出,只是时不时的肠壁痉挛,伴随着肠液分泌,像着大鸡巴发出无力的抗诉。
相对被彻底撑开,看不到褶皱,只有红肿充血的后庭,刚刚破瓜的玫瑰肉穴,被连累的水泽泛滥,经历了三起三落,玫瑰花瓣沾满晶莹的露水,茂密的黑森林早已化为泽国,连带着淫水从大腿根顺流而下,大片的床榻都湿腻不堪。
最终,在罗二娘被干得像一具没有生气的尸体,体温依旧潮热的时候,徐令宜低吼一声,开闸泄洪,将亿万子孙统统灌入她那不堪重负的直肠深处。
抖动着,抖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