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被滚烫的精液烫醒了,罗二娘的娇躯再次痉挛,肠壁再次紧缩,大量的肠液分泌,帮着徐令宜顺利拔出大鸡巴。
如同拔瓶塞一般,噗的一声,大鸡巴脱出后庭,随即可以听见响亮的噗嗤噗嗤声,伴随着汩汩流出的浑浊粘液,还有红肿的菊花褶皱,外翻的粉色嫩肉,一张一合的,场面甚是淫靡。
“怎么样?宝贝儿,本侯爷没让你失望吧。”
徐令宜伸手理了理罗二娘额边的乱发,俯下身来,轻轻咬了咬她小巧的耳垂,亲吻着她红艳的脸颊。
“爽,爽死了,侯爷是最棒的,快把二娘操散架了,感觉双腿都在抖,根本合不上腿了,怕是明天都下不来床了。”
罗二娘眯着眼睛,嘴角上扬,似是在忍受,也是在享受,偶尔眉头皱起,似乎牵扯到了撕裂的伤口。
对她而言,这是一次惊险刺激又神奇美妙的体验,她的洞房花烛,十分圆满,终生难忘。
徐令宜站起身来,温柔的将罗二娘瘫软的娇躯放平,细心的盖好鸳鸯锦被,染血的白色锦帕郑重的放在枕边。
在罗二娘好奇的目光下,徐令宜穿戴整齐,吹了声口哨。
只见两个黑衣死士推门而入,后面跟着一个面带横肉的粗使婆子。
罗二娘没想到,门外还有人盯着,全程听取她的淫笑浪叫,不由得俏脸红透,把头埋进了被子,只留下一双惊奇的美目。
两个黑衣死士合力,架起了昏迷的王煜,扒光了衣服,分开双腿,露了他软脚虾一般的小东西。
“让老奴来伺候世子爷洞房吧。”
粗使婆子卷起袖子,脸上横肉抖了抖,露出狞笑,满布老茧的蒲扇打手,如同捏小鸡子一般,捏住王煜的胯下小虫,粗暴的撸动着。
似乎用力不小,徐令宜都怕这粗使婆子用力过猛,把王煜那纤细的子孙根掰断了。
也就十几下,最多两分钟,王煜的小虾米翘了翘,喷出一股白浊,就委顿下去,缩成小小一团。
粗使婆子用手指沾了沾那股白浊,往王煜的裆下摸了摸,糊了一裤裆,然后随便抹了抹手,施礼退下。
两个黑衣死士齐心合力,来回扭动王煜的腰肢,足足上百次,才把他扔在床上,稍微布置了一下洞房,施礼退下。
似是无意,又好像故意,随手拍了拍王煜两侧的后腰。
徐令宜又扫视了洞房一圈,最终看向被窝里的罗二娘,留下一个玩味的笑容,转身走出了这片他奋斗过的战场。
第二天日上三竿,王煜才从浑浑噩噩中醒来,查看了一下胯下的湿腻,还有酸痛的老腰,以及肾亏才有的绞痛,可以确定,他确实是释放过了再看看那染血的白色锦帕,满脸骚红的新妇罗二娘,那难以闭合的双腿,下床都艰难。
王煜只当是昨夜酒醉断片,夜战新娘八百回合,舍身忘我,至死不悔。
又看了一眼被折腾坏了的罗二娘,他不由得嘎嘎怪笑,心生骄傲和自豪。
再说窃玉偷香,替别人洞房的徐侯爷,心情不错的回到府中,洗了个澡,浑身清爽,跑去肉感十足的文姨娘院中,抱着香喷喷、软乎乎的文姨娘,美美的睡了一觉。
又过了几日,太平无事。
徐令宜按部就班,在朝中拉拢盟友,鼓吹放开海禁的政策,提防靖远侯区家,。
回到侯府,徐令宜就深耕后院。
没事儿就在乔莲房和文姨娘的院子里溜达,陪乔莲房抚琴,陪文姨娘吃饭,和两个姨娘上演伉俪情深。
空闲了,就和谆哥、谕哥一起玩闹学习,和两个儿子上演父慈子孝。
在徐太夫人面前恭敬守礼,做孝子贤孙;在五弟徐令宽面玩谦恭礼让,前兄友弟恭;就连高傲的弟妹王丹阳,还有清冷的孀居二嫂项怡真,都经常串门交流,嘘寒问暖,无微不至,一副亲和正经的封建家族大家长模样。
“我可是再世曹贼啊,只爱淫人妻女,不会真有人把我当好人了吧?!”徐令宜嘴角扬起,露出一抹邪笑。
算算日子,秘园那边应该差不多了,真得好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