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清脆响亮的鞭笞声,皮鞭舞动如飞,打得罗元娘惨嚎不断,在满地的食物残渣和尿液中来回打滚。
同时下体再次紧缩颤抖,似乎高潮不断,同时再次流出大量尿液。
连抽了十几鞭子,徐令宜有些气喘,额头见汗,把鞭子丢给秦石榴,转身回到“真皮沙发”。
身陷软肉中,他侧过头来,托起“肉垫”的大奶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渍。
秦石榴再次拍了拍手掌,又来了一队侍女,快速扯去食物餐桌,将瘫软在地的母狗罗元娘抬走,洒扫地面秽物,点燃室内香薰,然后悄无声息的退下。
秦石榴来到徐令宜身边,乖巧的跪下。
看到徐令宜双腿之间,那根没有变软多少的大鸡巴,沾满了淫水和精液,她默默的张开小嘴,认真而又轻柔的舔舐着,吮吸着。
龟头,阴茎,春囊,不忽略每一处细节,细致轻柔,尽一个女奴的本分,为主人清洁鸡巴。
感受着秦石榴口腔的温热潮湿,香舌的轻柔舔舐,服务周到,徐令宜烦躁的心情渐渐舒展,大鸡巴恢复了全盛状态,他轻轻拍了拍秦石榴的香背。
秦石榴吐出大鸡巴,看了徐令宜一眼,立刻心领神会,起身拉开紧身皮衣的拉链,从脖颈到胸前,再到小腹,直到会阴臀后,几乎将紧身皮衣一分为二。
皮衣之下,全是真空,饱满的大奶子直接从皮衣中挣脱,在胸前乱颤。
会阴暴露无疑,居然还剃光了阴毛,粉红色的阴唇一张一合,晶莹的淫水外溢着。
不需要徐令宜命令,秦石榴轻轻扶着他的肩膀,抬起被皮衣包裹的修长美腿,跨骑在徐令宜的腰肢上,扶正大鸡巴对准湿腻的肉穴口,缓缓坐了下去,直达花心。
咬着唇边,忍住不发出呻吟之声,秦石榴上身前倾,靠向徐令宜,同时大腿屈曲,腰肢摆动,上上下下,一起一伏,肉穴阴唇套弄着鸡巴,缓慢的加速。
徐令宜眯着眼睛,享受着秦石榴这款静音飞机杯的按摩,大鸡巴舒服的一抖一抖的,没有强烈的刺激,算是大战过后的放松时刻,很惬意。
也就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被梳洗了一番的母狗罗元娘,再次被架到大厅里。
刚刚大哭发泄了一番,罗元娘也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她依旧四肢着地,用双手和膝盖爬行,艰难而又缓慢的爬到徐令宜身前,抬起俏脸,可怜巴巴的望向自己曾经的夫君,现在的主人,一直以来的恶魔。
伸手抬起了罗元娘的下巴,徐令宜看到刚刚自己暴怒抽鞭子时,不慎在她的俏脸上,也留下了一道鲜红的鞭痕,隐隐有些渗血。
“母狗不是人,没有尊严和人权,也不需要情感。要乖巧一点,懂得讨主人欢心,不能随便哭闹,懂了吗?”徐令宜语气温柔的告诫道。
罗元娘闻言,不敢言语其他,只能缓缓点头。
徐令宜拍了拍依旧默默运行的秦式飞机杯,秦石榴会意,抬起修长大腿,让出湿漉漉的大鸡巴。
罗元娘本就是聪颖之人,见到大鸡巴,立刻欢快的凑近,不管上面沾满的淫液,一口吞下,卖力的吞吐着。
她知道,讨好眼前的主人,是她摆脱眼前这地狱般境遇的唯一机会。
徐令宜抚摸着罗元娘的秀发,淡然道:“忘记自己曾经的身份,忘记罗元娘这个名字,忘记儿子谆哥,忘记过往一切荣辱。要记住,你只是主人我养得一条母狗,你存在的意义只有一个,取悦我。”
在仿佛洗脑一般的言语中,罗元娘一直默默的吞吐着大鸡巴,也只是在听到谆哥这个名字时,才微微一顿,也只是一瞬而已。
这让徐令宜很满意,朗声笑道:“自今日起,你名曰元奴,秘园一号母狗。”
罗元娘闻言一顿,一滴晶莹的泪水在眼角凝聚,又渐渐散去。
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今后再无罗元娘,世间只有母狗元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