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给你说吧,要是能当场被这玩意儿炸死,那等于祖坟冒烟了,是家里多少辈行好事攒出来的功德。就怕挨了一炸却没死,那家伙,绝对是史无前例的痛苦,尤其是夏天,一身细小却又深的伤口集体炎,又是流脓又是生蛆的,偏偏还不死……一般都会说尽好话求个痛快的,因为硬挺着等死实在是太难受了。”
太史慈:“……”
你们是魔鬼吗?
不过想想自己也是大汉子民,他的心态一下子扭转过来了,觉得我大汉真是厉害,妄图分裂大汉、侮辱大汉的人或者民族,都得经受一番这种痛苦。
他视若珍宝的将脸盆大小的黑火药地雷放好,冲宋宪问道:
“跟大汉作对的人,这应该是最痛苦的死法了吧?”
宋宪摇了摇头:
“差得多,这种看得见的伤口虽然痛苦,但还不算折磨,最痛苦的是保密局研究的一些折磨人的办法,简直出了人类想象。”
攻打邺城时,宋宪跟宇文成都等人同一个军营,他曾找司马朗聊过天,聊到保密局时,司马朗说郭嘉闲着没事浏览老报纸的合订本,无意中看到了一篇关于石棉的报道。
石棉是一种比较好的建筑材料,但却有个非常大的缺点,就是对皮肤有着不可逆的伤害,要是吸入肺里,一辈子都要遭受非人的痛苦。
普通人看到这种报道,会下意识的一阵后怕,然后快翻过去。
但郭嘉不一样,他一看石棉如此好,就让刘协去现实世界搞一些,可惜这东西早就停产了,李裕只能从石头寨老村的窝棚上拆了几块石棉瓦。
搬的时候,所有人都穿上防护服,戴上消毒面具,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不知道的还以为出现了什么急性传染病呢。
石棉瓦运到保密局之后,郭嘉抓来几个喜欢吃人的凶徒,让他们脱光衣服拿着小锤子,坐在下风口的位置,将一块石棉瓦细细敲成粉末。
郭嘉很大度的表示,敲完就将他们无罪释放。
但还没敲打到一半,这几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就忍受不了浑身刺痛,主动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太史慈想象不出那个画面有多凄惨,只觉得假如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比头还细的尖刺,估计也会选择自杀。
他第一次对保密局有了清晰的认识,决定这辈子都要躲着点儿。
宋宪见自己说得有些过了,赶紧找补:
“其实奉孝那个人还是很有意思的,讲义气,没架子,跟我们这些大头兵都能混成好哥们儿……不过他对自己人有多好,对我大汉的敌人就有多残酷,再过一段时间,他就代表咱们这些书中世界的原住民,去现实世界参加武二郎的婚礼了。”
太史慈:“……”
你说得再好听,也动摇不了我以后远远绕开郭奉孝的决心。
地雷埋得差不多时,昌黎来的上万大军也距离不远了。
宋宪感叹道:
“可惜曹性和他的炮兵团不在,否则咱费这劲干嘛啊,直接轰一个基数的炮弹,打完收工……新编入军中的猎户都跟着你吧,我这边只要五十个人就行。”
宋宪的策略很简单,在城门外的平地上,将带来的所有地雷和炸药全都埋起来,太史慈带领大部分骑兵藏在附近一个林中,做好起爆的准备。
爆炸生后,太史慈就率领骑兵冲阵,将对方的阵型冲散,然后这上万人马,就是等待采撷的军功了。
至于宋宪,则在城楼上,用大扩音器唱歌,吸引乌桓人的注意。
到时候开着城门,再安排几个老卒在城门附近扫地。
假如乌桓人真要往城门口冲的话,城内藏的五十个骑兵,会用仅剩的烟花爆竹往外喷射,迟滞他们的步伐。
看似是空城计,其实是请君入瓮计。
只要来了,要么挨炸,要么挨崩,阵型总会打乱的,然后被东莱第一大胆太史慈率军冲击。
宋宪说道:
“昌黎人一来,阳乐不少人都蠢蠢欲动,那两万多修路的俘虏,估计也幻想着翻身农夫把歌唱……咱们这一仗,就是要用炸药,将他们的幻想炸个一干二净。”
幸好吕布在军中培养出了禁止滥用炸药的习惯,以至于宋宪他们灭蹋顿的战役中,只动用了一些汽油,炸药和地雷一概没用。
现在好了,轮到这些爆炸物,对乌桓人进行降维打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