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中了她的心思?
落在花崎夫人的眼中,那就是嘲讽、无时无刻的不在告诉她就是因为宫朔的存在,所以宫先生打消了再娶的念头。
当时她对宫朔那么温柔,那么好,可女孩背地里却和她的父亲戳破她的心思,甚至宫先生为此给承诺说不会再娶。
花崎夫人几乎是恨这个没良心的女孩,却全然忘了一切都是她自己自作多情,且不论宫朔的父亲是否属意她,狭隘的念头归咎于不懂事的孩子就不是个正确行为。
忽而宫朔也明白了点什么,“原来老师你还有种这么恶心的念头”。
“宫朔!”
“我没聋”,宫朔淡淡的看向班主任,“不是要找家长吗,那就给我父亲打电话,她不算”
。
班主任看着眼前棘手的场面,忙先按住盛怒的花崎夫人,让宫朔在门外等。
再过几分钟就是寒假,十二月末的天忽而下起了雪,纷纷扬扬的无休无止。
办公室外的走廊远离教室,一会的功夫迎着假期往外跑的热闹劲开始了,唯独此处安静,风雪的声音都能触及。
宫朔想起了在兵库县的日子,下雪天里宫侑总会恶劣的把雪球塞到他们衣服里,然后就算挨了宫治的打下次也还是会这么做。
母亲喜欢准备好热腾腾的食物,越是冷的天气杂煮就也越好吃,到这种时候就是哪个手慢就吃不上了。
总之宫朔是没抢过宫侑。
“小侑你就不能让让朔朔嘛?”,宫夫人无奈的点点馋嘴的儿子,说话间多添了锅里的食物分到女儿的盘子里。
宫侑并不觉得抢妹妹食物而难为情,他振振有词“妈咪,现在是男女平等时代了”。
这话逗笑了餐桌上的一众人,宫治习惯的怼回去,恼得宫侑愤愤。他没在意的侧身问妹妹吃不吃螃蟹,得到回答的后将剥好的蟹肉推进,另一只手不忘拍开宫侑递近的。
回忆已经过去了四年,她本来没有那么想念的——也不是,她似乎时常想起,做梦也都仿佛还在那。
尤其是这个当下,很想很想回去。
难过间眼前多了个人,是花崎洋子,她满脸担心的在问发生了什么。
宫朔忍住了情绪,避开对方伸手要触摸她脸的动作,她退一步拉开距离。
“要是你想和班上的同学玩,最好离我远一点”
“可我想和你一起”
洋子的回答紧接着宫朔的话,急促的就给出答案。
宫朔看向眼前人分不清对方是真情还是。。。向后倚在墙壁上,打架的时候她朝那些人招呼没收手,同样的也挨了不少,这会疼痛发作只想找个地方休息。
可显然当下没有什么休息的地方,甚至这件事情还没有解决,再因为眼前一直晃着人,烦躁无端的积累。
她只想离开这里。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洋子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不敢。
宫朔没明白对面的歉意何来,只是平淡的说了句和你有什么关系。
……
不等洋子再说话,身后的门被打开,是班主任让她进屋。桥本老师歉意的表示她父亲的电话没有拨通,班主任做出信任的姿态听宫朔讲了来龙去脉,然后做了判断主持公道,甚至表示会惩罚班上的学生。
宫朔还是跟着花崎夫人回了家,日落黄昏一会的雪于无人在意间已经覆盖满地,天地间茫白一片。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先进的花崎夫人关上了门,女孩觉得可笑,透过门里还能隐约听到洋子在给她求情。
她想也没想的转身,风渐渐大了些,站在十字路上的宫朔很是迷茫,她不知道该去哪里。
“喂,你说这个地址准确吗?”
“。。。去了不就知道了”
“冻死了,怎么这里这么冷啊,阿治你衣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