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上宫侑的眼神时,宫朔却分不清了。。。随后与角名的交往间也变得痛苦,她想她这是背叛吗,总抱着对不起的念头。因此毕业典礼上宫朔提出的分手,狠心的离开。
所以此前她改了大学的志愿,原本和角名约好的一起去神奈川读书也违背了,原以为走远了就该没事了。
那段时间她以无法接受作为借口,一开始他们还是像过去那样——不对,是她努力忽略的想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
试图挽回和哥哥们的正常关系。
三月等到了六月中旬,因为并未收到录取通知,原以为自己是没考上。
宫朔没多想的在家准备下一年,于是矛盾隐藏进了无意旁听到哥哥们的对话,才知道了是她被欺骗了。
九月宫朔做好了出国的打算,她拎着箱子去了机场,也在半路被宫侑拦下,不由分说的被带走。
那是他们第一次如此争吵。
“是你,saku,是你要走的,是你想离开我们啊”
“那不应该吗,哥”
面对盛怒的宫侑,沉默的宫治,宫朔只是平淡的陈述事实,她喊他们哥哥,一遍遍的提醒他们本应该是什么关系。
不管宫侑如何的挽留,她都不曾有过一丝心软。宫朔想,她或许也是个好演员,抽离在外的能看着哥哥发疯,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她自己。
她不能动容的。
在这样的对峙下,宫侑也看清了,他索性疯到底扛着起人强制离开,宫治想阻拦的说点什么,然而宫侑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
——宫朔也没有想到她会被关起来,原以为狠心会让哥哥们断了念想,却不知道他们还有这样的准备。
掰不过宫侑的力气,随着咔哒的链子落锁,圈住了她的脚腕,冰冷的皮面制品贴上肌肤,宫朔难以置信的想拽开束缚,眼看着链子被连接在床边。
“。。。你疯了?”
宫侑一步步靠近,就近屈膝压在床沿,“所以为什么总要惹我生气呢,saku,你非要我把你锁起来,才可以听话吗”。
青年抽手攥紧宫朔的脚腕,放狠话间向下一拽,就这样将人困在怀里。
为什么suna可以,tsumu可以,为什么他就不可以。她太偏心了,偏心到宫侑有些恨对面。
为什么熟视无睹他的感情啊,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为什么要逃走啊。
妹妹。
宫侑再也不想下去,他倾身想亲吻她,以此寻求一丝丝慰籍。然而宫朔偏头躲过,冷漠的一如既往。望着对方不接受他的态度,宫侑强求的掰过,汹涌的嫉妒与难堪让他发了狠。
挣扎间宫朔不慎咬破了宫侑的唇,丝丝甜腥的血味在这个吻中弥漫开,他不管不顾的继续,渐渐地也感受不到苦涩。
只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恨吧,如若无法相爱,那就恨下去。
不知是谁的眼泪颤抖间混入,将这抹涩意持续,昏昏沉沉里青年祈求示弱的那句别离开我是如此清晰。
宫朔睁眼从梦中醒过,一夜回忆扰得头晕加重,靠坐在床头好一会都难以回过神。床上的电脑播到没电已经自动关机,触及只有一片冰凉。
屋外凝固的雪封了窗,望去满目苍白凄厉。
为什么要逃离,宫朔反问了自己。
圣诞的假期结束,宫朔返回电视台,实习期已满接下来就是正式员工的安排,收到分配的体育栏目时难免停了好久,下一秒理智回复的应下对面。
再想去避开兜兜转转也总会拐回起点,不过宫朔暂且不是出镜记者,而是加入负责足球编导和摄影的部分。
进入一月后天气越加严寒,时不时出现极端低温,风雪交加际行车略显困难。待在办公室内未觉,一旦外出工作难免需要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