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当和程普,虽然官职不算太高,但是也是带兵之人,他们知道汉军骑兵表现出来的战斗力是何等的强大。程普也夸赞道:“确实非同一般,如果不是看他们的盔甲,就好像是匈奴人的战法!”韩当摇了摇头:“不一样,匈奴人像狼群一样,这些汉军士兵更像是成群结队的老虎!”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战场,仿佛要把每一个细节都刻在脑海里。顾衍骑在马上,身姿挺拔,他冷静地观察着战场的局势。当他发现叛军士兵已经没有任何抵抗的意志,他才下令劝降。接到命令的汉军士兵,开始大声喊起来。“跪地器械者不杀!”“胆敢顽抗,斩首示众!”“负隅顽抗者,杀无赦!”“跪地抱头,饶你一命!”这些声音在战场上回荡,让慌乱的叛军士兵们更加不知所措。一些叛军士兵听到劝降的呼喊,犹豫了一下,便纷纷丢下手中的兵器,跪在地上,双手抱头。“我投降!我投降!”“饶命啊!”但仍有一些顽固的叛军士兵,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一名叛军将领大声吼道:“不许投降!跟他们拼了!”然而,他的话音未落,一支羽箭便射穿了他的喉咙。他瞪大眼睛,捂着喉咙,倒了下去。看到这一幕,更多的叛军士兵选择了投降。顾衍骑在高大的战马上,他看向乐阳城。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他的眼神深邃而凝重,眉头微微皱起。哪怕是顾衍这些年四处征战,见多识广,也忍不住感叹一声惨烈。这座小城仿佛经历了一场末日浩劫,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血腥和死亡气息。乐阳并不是什么大城,可是在这么多叛军的围攻下,愣是坚持下来了。城墙上布满了刀痕箭孔,砖石破损不堪,仿佛在诉说着战斗的激烈与残酷。城墙下方到处是层层叠叠的尸体,遍地鲜血,遍地腥臭,偶尔尸体堆里还有人挣扎,但是根本没有办法挣脱。那痛苦的呻吟声在死寂的战场上显得格外凄惨,却无人能够施以援手。苍蝇在尸体上嗡嗡乱飞,贪婪地吮吸着鲜血。城墙上方也好不到哪里去,墙头上已经看不见多少站立的守军,伤者和死者横七竖八地躺着。可以看到射入城墙的箭矢,如同密集的荆棘,深深扎入墙体。还有火焰燃烧的痕迹,黑色的烟灰随风飘散。顾衍又转头看向战场的方向,虽然局部还有人抵抗,但是大局已定,只要抓住张举,就算超额完成任务。他的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然而脸上的神情依然严肃。战场上的局势逐渐稳定下来,汉军士兵们开始收缴叛军的兵器,押解着投降的士兵。他们的动作熟练而有序,脸上带着胜利的疲惫。负隅顽抗的叛军士兵,被直接射杀,汉军骑兵根本不去冲杀,不给叛军同归于尽的机会。羽箭如飞蝗般射向那些顽固的敌人,一声声惨叫在空气中回荡。被驱赶到一旁投降的士兵,被剥夺了盔甲,剥夺了武器,然后又被驱赶着去帮忙打扫战场。他们低垂着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脚步沉重而迟缓。战场上,还有一些汉军和叛军跑散的马匹,也有汉军士兵去收拢。那些马匹受到惊吓,在战场上四处乱跑,汉军士兵们小心翼翼地靠近,试图安抚它们。汉军士兵不管是受伤的还是阵亡的,都被非常妥当的安置。受伤的士兵被战友们搀扶着,送往临时搭建的营帐进行治疗。阵亡士兵的遗体则被整齐地摆放,等待着后续的处理,他们的面容被盾牌覆盖,显得庄严肃穆。叛军士兵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轻伤被简单止血包扎一下,重伤的被无视哀求,直接补刀杀死。这残酷的场景让人不寒而栗,但在战争中,胜利的一方往往没有太多的仁慈。这时,乐阳城门终于被打开,城门后堆积着各种砖石,清理花费了一些时间。城门发出沉重的“吱呀”声,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城市所承受的苦难。韩当和程普,离开城门之后,很快就被汉军士兵拦截,双方沟通片刻,他们被带到了顾衍的面前。“乐阳县曲军侯韩当,拜见君侯!”“乐阳县军司马程普,拜见君侯!”韩当和程普,见到顾衍,连忙拱手行礼。韩当的脸上满是尘土和血迹,身上的盔甲破损不堪,但眼神中依然透着坚定。程普则显得有些疲惫,头发凌乱,然而目光中却充满了对顾衍的感激。听到这两个名字,顾衍有些吃惊。韩当和程普怎么会在这里,他们不是日后东吴的人吗?韩当和程普可是江东十二虎臣中的成员。程普更是江东十二虎臣之首。他们怎么出现在这里?顾衍百思不得其解,这里是辽西郡,距离江东一南一北,没有万里,也有数千里之遥。其实,顾衍并不知道,韩当和程普本来就是幽州人。他们是因为黄巾之乱,被孙坚赏识,最后跟随了孙坚。但是,黄巾之乱,因为顾衍的乱入,很多人的未来都被打乱了。韩当和程普在黄巾之乱中,略有功勋,在辽西郡混到了一定的职位。顾衍虽然知道他们二人的名声,但是对他们的籍贯没有任何了解,所以他才会觉得诧异。不过,这些年,顾衍也是见多识广,脸上没有露出半点诧异。他翻身下马,抱拳还礼:“二位将军守城有功,辛苦了!”韩当连忙说道:“若不是君侯及时援救,乐阳城早已沦陷,我等万死难辞其咎!”程普也说道:“君侯大军威武,方能一举破敌!”顾衍看着他们狼狈不堪的模样,问道:“城中百姓如何?”韩当回道:“城中百姓还好,青壮民夫略有伤亡,但好在大部分得以保全!”紧接着,韩当神色黯然的说道:“不过,乐阳守军损失惨重,已经折损大半!”:()三国:多子多福,开局燕云十八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