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青翔从山洞里出来,又在四处逛了逛,可除了满山的竹子,也没有其他了。
她穿着干净的衣衫,全身轻松,山林间有风,一路跑跑跳跳。
推门时,刚好看到一只鸽子从卜神医的手中飞走。
“师父,我回来了。”
“现在看着,干净多了。”卜神医打趣道。
“师父,我还没有磕头呢。”齐青翔道。
“为师不是学堂里的夫子,不必在意这些繁文缛节。”
“不行的,我父亲说了。我跟着您学医,您不但要授我医术,还会教我做人的道理,养我长大,算是我半个父亲,所以我一定要给您磕头的。”
“半个父亲?”卜神医重复着这句话,“你二师兄也曾说过这样的话。”
齐青翔望着卜神医,指着正厅,“师父,您上座。”
“既如此,为师去换身干净的衣裳来。”
过一会儿,卜神医拿着一个软垫来了正厅。
“师父,您这衣衫怎么像道袍啊?”
“十道九医,你且有着学呢。”
“我听不懂。”
“不急,你慢慢就懂了。”
卜神医坐着正厅上座,背后一幅画,画中是一个道袍老者。
卜神医清了清嗓子,道:“齐青翔,今日我收你为徒,是我此生收的第三个弟子,也是最后一个弟子。我会将我毕生所得,全都传授与你,直至你可独自为医,我便放你下山。将来你若愿意,我的衣钵可传于你。拜!”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三拜!”
齐青翔结结实实的磕了三刻头。
“好了,礼成,以后你就是我三徒弟了。”
“师父,您刚刚说只要我愿意,将来衣钵可传于我,这话可对两位师兄说过啊?”
“这个嘛,为师年纪大了,有些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