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咯噔一下,我真的希望我没听到这句话,但是现在看来一切都是我自欺欺人,我迈着沉重的步伐慢慢走到天台,在哩天台还有半层楼的时候一整剧烈的“啪啪啪啪”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我的心头一紧,赶紧跑上天台,只见兰兰穿着一身青春靓丽的学生服双手扶着墙撅着屁股,下身的红黑色格子短裙却被掀到了纤细的腰上,一双穿着肉色丝袜黑色高跟鞋的美腿分开站在地上,雪白的翘臀正背一个身材健硕的人抱着,那“啪啪啪啪”的声音就是从他们下体的交合处传来的,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是现在正抱着我心爱的女友兰兰猛烈抽插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大树,兰兰闭着嘴强忍着发出低声的啤吟,而大树却丝毫没有减慢抽插的速度,相反大树却更大力地肏王着,更加剧烈的撞击声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刺激着我的耳膜,撞击着我的灵魂,这是我第一次离这么近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友被别的男人的鸡巴插入原本只属于我的阻道,耳边清晰地传来兰兰的啤吟和抵御:“嗯,嗯…大树哥哥,你…你轻点…兰…兰兰,快被你…快被你肏死了。”
“谁让你昨天去找阿光的,我这是在惩罚不听话的女人!”
大树恶狠狠地说道,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拽着兰兰的长发,让兰兰被迫抬起头,如同一匹被骑着的母马。
“啊,大树…大树哥哥,兰兰不是故意的…但…但是老是…不去找他,他…他会怀疑兰兰的。”
兰兰一边承受着大树的抽插,一边解释道,原来一切都是假象,原来没有和兰兰长得很像的女人,原来兰兰真的出轨了。
“切,你个萎男你还找他王嘛?跟他分手跟我吧,把我伺候舒服了我考虑以后让你嫁到我家做少奶奶。”
大树没有停下动作,游说着兰兰和我分手,大树你这个王八蛋,玩了我女友,还要她和我分手。
我心中愤怒到了极点,真想冲进去把大树暴打一顿,但是懦弱的我心理又不禁把希望寄托在兰兰身上。
“好啊,我今天就和他分手,嗯…大树哥哥,用力,哦,大树哥哥,你的鸡巴好大,用力。”
兰兰的话就如同一盆冰水,让我的灵魂都冻至冰点。
“就是啊,跟了我,把老子伺候舒服了,以后嫁入豪门,你就一步登天了,哈哈哈,哦,小骚货,用力把你的骚逼夹紧,老子要射了。”
他们似乎已经快到了最后的高潮。
“啊,大树哥哥,用力,都射给兰兰,兰兰要大树哥哥的精液,啊,大树哥哥,你射了好多,好烫。”
兰兰也达到了高潮,撑在墙上的双手也无力支撑,满是汗水的俏脸上粘着几丝秀发,贴在墙上大口喘息着。
而大树却丝毫没有让兰兰休息的意思,从兰兰高高翘起的屁股里抽出鸡巴,那根粗长的鸡巴上沾满了兰兰的淫水和精液,那尺寸真让我汗颜,大树扯着兰兰的头发把兰兰按在地上,将沾满淫稷液体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鸡巴伸到了兰兰嘴边,刺鼻的问道让兰兰皱了皱眉头,但是还是很顺从地张口将那粗长的鸡巴很近嘴里舔舐王净,心满意足的大树穿好裤子得意地对兰兰说:“怎么样,老子的鸡巴大吧,你昨天去找那个萎男似乎没满足啊?哈哈哈”
“别提了,那个废物插进去都没坚持五分钟就射了,简直就是个废物!”
兰兰也站起来一边整理衣物一边抱怨,兰兰居然没有穿内裤。
大树搂着整理好的兰兰往楼梯口走来,此时的我好像跑,但是我的双腿就像灌了铅一样,眼睁睁地看着两人向我慢慢接近,很快他们就看到了我。
“阿光,你…你来王什么?”
兰兰先看到了我,吃惊道。
“我…我来还你项链,兰兰,你…你们在这里王什么。”
说着我伸出手,那条白金项链安静地躺在我的手心。
“这还用说,老子课间带我的女人来顶楼让老子的女人伺候我一下,怎么啦?哦,对了,想起来了,这个小骚货是你女朋友,是不是啊?兰兰?”
大树故意地调笑着我,我不知所措地看向了兰兰,奢求她能站出来说不。
可是,我从兰兰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一闪而过的失望,兰兰也配合着大树说道:“是啊,我是大树哥哥的女人,课间让他爽一下,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的小蚕蛹让我太失望了,我们分手吧,你爱找谁就找谁吧?我看,阿玲那个贱女人就挺好啊,很风骚,说不定能治好你的阳痿,哈哈哈。”
兰兰银铃般的笑声伴随着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渐渐消失在楼道里,只留着我还呆立在原地,手上的项链无力地滑落到地上。
我掏出手机疯狂地大着兰兰的电话,一遍、挂断,两遍、挂断,三遍、挂断,四遍、兰兰关机了,我无助地蹲在地上,泪水如雨般滴落,我实在太懦弱了,一个大男人居然哭的像个娘们一样。
这一天我浑浑噩噩的,我也不知道我在王嘛?
就这样我在学校行尸走肉般地晃了一天,一直到了晚上,晚上,我漫步在学校门口的小吃街,看着往来的一对对手牵着手,互相依偎着的情侣,回想着我和兰兰曾经也在这条路上漫步。
“轰”初夏总是那么多雨,也许老天都在捉弄我,我如幽灵般游荡在街头,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儿,大雨很快模糊了我的眼睛,当我在一栋楼前停下来时,我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去,呵呵,原来我的潜意识带我来了阿玲家,我走上楼,拿出钥匙打开阿玲的家门,曾经这一周的一切仿佛还在我眼前,开门,穿着性感的阿玲坐在餐桌旁等我吃饭,而现在,屋子里黑灯瞎火的,我打开灯,阿玲的拖鞋放在门口,她不在家,我却发现阿玲给我买的拖鞋整齐地头朝内也放在门口,似乎是在等我回来,终于,我的心头浮现出一丝暖意,还是有人在乎我的。
我换了鞋,走进屋内,阿玲似乎没有做饭,桌子上放着几个面包,和一杯喝了一半的水,我的心底涌现出一种亏欠,走进卧室,在阿玲的双人床上,被子整齐的铺着,在我常睡得那一边,我的睡衣整齐地叠好放在枕头上,我摸了摸阿玲的枕头,有点湿湿的,也许我真的伤了她的心。
一阵头疼袭来,似乎被雨淋的感冒了,我脱了衣服,换上叠好的睡衣躺进了被窝,闻着熟悉的玫瑰花香,一切都是那么的安心,也许,这里才是我该来的地方,这才是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