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拂与李樱比剑的画面着实美不胜收,李岸看的入神,不觉就走到了比武台下。
红拂女步步紧逼,不觉间已经将李樱逼到了比武台的边缘,眼看李樱就要从比武台上跌落,李岸连忙上前准备接住李樱。
谁知李樱突然一转身与红拂一道飞身下了比武台,两柄寒光闪闪的利剑直刺李岸的胸膛。
李岸身上并没有带兵器,只好暂避锋芒,脚尖点地,飞身后退,连连退出了十几步远,纵起轻功,一跃到了院中的大树上,脚尖带着一股劲风踢断了一根手臂粗细的树枝,挑到半空伸手接住,这才翻身跳回院中,与二女斗到一处。
红拂配合的一剑削断了树枝,正好留下三尺余长,光秃秃一根木棍,正合李岸使用。
李岸手中毕竟是一根树枝,不敢与二女手中的长剑硬碰,只能靠着自己的武艺与力气,与二人周旋。
二女分工明确,红拂主攻,李樱在一旁掠阵。
红拂的剑比与李樱比试之时更快了几分,剑光几乎连成一片,甚至一时分不清到底哪里才是红拂的剑。
李樱目光专注,紧紧盯着李岸,只待李岸露出破绽,一击制胜。
李岸担心手中木棍被红拂削断,只好不断腾挪闪转,在红拂的逼迫下,李岸背后空门大开,李樱抓住机会,一剑刺来。
可惜这本就在李岸计算之中,一个转身,手中的木棍正击打在李樱手中长剑的侧面,将长剑磕飞出去。
红拂赶紧抢步上前,一剑斩下,李岸木棍借着撞击的弹力,顺势收回,下劈的长剑被木棍一引,顺着木棍错开了李岸。
李岸抓住机会,急急后退,撞进了红拂的怀中,顺势扔掉木棍,抓住了红拂的手腕。
红拂扔掉手中长剑,左手轻轻搭上了李岸的肩膀,急促的喘息着,阵阵温热的香风喷在李岸的后颈,弄得李岸心猿意马,肉棒也悄然抬起了头。
李樱看胜负已分,飞身扑到了李岸的身上,双手环住李岸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了上面,娇小的身体被带着轻轻的撞到了李岸的身上。
李樱刚想开口撒骄,却突然感觉到小腹被一个硬东西顶了起来,小嘴惊讶的张开,却赶紧压住了自己的声音。
定了一下神,看了一下李岸正贴在红拂的怀中,李樱顿时露出了然的笑容。
“岸哥哥,一段时间没比试,你武功这么厉害啦!”这么说着,李樱双臂用力将自己提起,紧贴在李岸的脸边,轻轻说道:“岸哥哥,不能对我娘亲有色色的心思哦!嘻嘻。”李岸顿时愣住了,明白是自己的生理反应让李樱不满,却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傻笑两声蒙混过关。
李樱的声音虽然轻,但毕竟李岸和红拂也紧贴在一起,这句话自然没有逃过红拂的耳朵,红拂的脸顿时羞红一片,左手悄然拿下了李岸的肩膀,右手也剧烈挣扎了起来。
李岸想了想还是松开了手,放红拂离去。
红拂抽身后退了两步,平复一下心情,这才慈爱的开口说道:“好了,小樱,快从你李岸哥哥身上下来吧。小岸,这急匆匆的过来,是有什么急事吧?”
李樱乖巧的从李岸身上下来,在一边乖乖站好,两只丹凤眼却不住的在李岸和红拂身上飘来飘去,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微笑。
李岸躬身向红拂行了一礼,方才开口向红拂解释今日便要出发前往洛阳一事。红拂嘱咐一番路上要注意安全之类的话,便要带着李樱回去了。
李岸收拾好了行囊,吃过了午饭,在门口与李樱依依惜别了一番,便赶紧出发了。
长安到洛阳往返只有一千五百里,三日足矣,时间很充裕,李岸走的也并不着急,第二天傍晚才赶到洛阳,便在洛阳住了一夜,第三日上午才赶去侯府。
递上拜帖,被门房一路引进前厅,洛阳留守侯君集竟然已经在等候了。
侯君集一看李岸进来,竟然站起来迎接,还没开口说话,便是一阵“哈哈哈”的大笑,也算是武将的通病了。
侯君集走上前来,有力的大手不断拍打着李岸的肩膀,高声说到:“哈哈哈,贤侄许久不见啊,令尊进来可好啊?想起来上次见李靖兄,还是我在长安和你父亲李靖学兵法的时候,可惜还没学成,我就被派到洛阳了。几年不见,长得比我还高啦!不错,很壮实嘛!一会陪老夫练练手,看看你的武艺!”
李岸敷衍了侯君集一番,便拿出兵部的文书,请侯君集写一封手书,盖上洛阳留守的印信,好让李岸回长安复命。
谁知侯君集支支吾吾,说什么准备手书印信需要时间,坚决要求李岸在侯府住两日再走,还说七天的时间还早,住两日再走时间也绰绰有余。
李岸没料到侯君集竟然知道自己在朝堂上说的七天之期,看来他身在洛阳也时刻在关注朝堂上的动态。
李岸推脱行李还在客栈,想要回客栈暂住。
谁知侯君集一招手,一个青衣小斯拎着包裹走了进来,竟然就是李岸放在客栈的行李,李岸心中一惊,看来自己刚刚进入洛阳,便被侯君集监视了起来。
没办法,李岸只好答应了在侯君集家中住两日,等侯君集准备好手书印信再返回。
刚刚在客房安顿好,一道袅袅婷婷的身影走了过来,少女身着一袭青绿色的齐胸襦裙,襦裙穿的很低,露出了大片雪白的乳肉,李岸甚至感觉能看到那一抹粉红。
纤长的脖颈上带着一个颇为繁复华丽的长璎珞,随着少女扭动的腰肢不断摇晃,使得那一道深深的沟壑时隐时现,颇为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