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送完孩子上学,胡先生开车回家,因为最近刚忙完一阵,这几天公司闲了下来,所以可以下午再去上班。
胡先生打算回家找找钰慧或淑华干几炮,放松放松,反正老婆上班不在家。
他把车开得飞快,在巷子转弯时,车身略一倾斜,就带过去了。
没想到才刚刚转过,眼前忽然站着一个人,他急忙刹车,差点撞到那个人,结果还是害那人一屁股坐倒下来。
那人不停的惊呼,听声音是个年轻女性,还软绵绵的躺在地上,胡先生暗忖一声“糟糕!”,急忙俯蹭到她身边,拨走贴在她脸上的头发,看清楚她的面容表情,却不像是有太多的痛苦,反而带有七八分的迷蒙,他将她扶挽起身在臂弯里。
这是位二十出头的美丽女郎,脸蛋儿圆圆,下巴尖削可爱,闭阖着的眼皮上一抹浅浅的眼彩,又翘又长的睫毛不停地颤动,眉毛画成短短淡淡的柳叶状,高挺的小鼻子,厚润的嘴唇涂着粉红的唇膏,边缘线条画得楚楚动人,唇中心开启成一凹小小的O字形,十分诱人。
她黑瀑般的直发垂到背上,浓厚光亮,在最末端处才烫成绻曲的发卷。
她身材苗条,即使是瘫痪在地上,还是看得出她高的体型,不过她却又不是弱不禁风的那种女孩,幼细的骨架上,是丰腴得恰到好处的年轻胴体,这从紧绷的衣衫便一览无遗。
她那套服装实在令人窒息,低胸短幅的细肩带紫红丝质上衣,除了袒出一片雪白的胸肌,呈现粉嫩幼细的肉丘之外,在两团半球中间,挤成可爱的乳沟,一条配合耳环的白金项炼在胸脯,益增诱惑。
那丝质上衣薄如蝉翼,虽然并不透明,可是却懒散的贴在双峰上,甚至还凸出小小的两点。
她下身穿着更是紧迫得离谱的米色窄裙,将她的纤细的腰部、结实的小腹和圆翘的臀都裹成最诱人的形状,那裙子还在左腿前方有一痕要命的开叉,直裂到鼠蹊沟,裸露的左大腿套着粉白色的网格丝袜,脚上踏着脚跟高高的休闲鞋,这所有的一切,莫不充满女性的媚惑。
胡先生却没有心情来欣赏她,他该担心的是她怎么了。
胡先生轻拍着那女郎的脸颊,将她再扶得正一点,问她:“对不起,小姐,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医生好吗?”
“不用了,你没有撞到我,咦,你是阿宾的房东,胡先生?”女郎说道。
“你是?”胡先生疑惑。
“我是依姈,上次你组织游玩我也参加了。”
啊,胡先生想起来了,上次郊游,阿宾的同学也来了,其中就有依姈,不仅如此,胡先生还知道她还有另一个叫文文的女孩都很骚,都和阿宾有些不清楚,他还和文文有过一段香艳的『误会』:“是依姈啊,真不好意思,吓到你了,不如去我家歇一歇,压压惊。”说完扶着依姈上车,回家。
依姈没拒绝,随胡先生去了他家。
依姈对胡先生本就有些好感,在车上就开始与胡先生眉目传情,胡先生也是动了心思,两人心知肚明,一进了屋,胡先生就端起她的下巴,温柔的吻上她热情的唇。
依姈张开小嘴儿,和胡先生互相吸着,胡先生引动舌尖,沿着她的唇缘游动,依姈觉得痒如蚁爬,便也用舌头来阻止他。
于是两舌相遇,起先只尖端的部份很轻很轻的向对方试探,后来就有比较大的区域蠕动在一起,依姈用牙齿去咬胡先生,胡先生又痛又舒服,发出“唔唔”的鼻音。
依姈放松牙龈,改用双唇抚慰胡先生被咬痛的地方,将他的舌头吮来舔去,胡先生舌尖仍然和她缠绵着,然后舌头慢慢收回,依姈的香舌就逐渐被诱入胡先生的嘴中。
胡先生使力的吸住依姈,不断的吃进她的唾液,依姈也努力将舌头往胡先生嘴里伸,在胡先生的上腔壁上搔着,胡先生受不了那要命的痒,连忙用舌板护住,依又往他舌底去搔,胡先生左支右拙,疲于奔命。
嘴上的战争显然胡先生居于劣势,胡先生不甘落败,只好另辟战局。
依姈靠在胡先生怀里,胸前被他占领,他的大手将她盈盈双峰揉搓不停,让她觉得有无比的安全感,她主动解开洋装前襟的两颗假扣,开门揖盗,胡先生就穿堂过户,顺着雪白隆起的肉馒头往顶端揣摩,碰到粗粗的内衣罩杯,他那指头无比的灵活,曲直不定,很容易就躲进罩杯之中,将整颗乳房据为己有。
起先,依姈的奶头还软软的像果冻,胡先生才摸她没多久就变化成坚实的葡萄,胡先生将两边的胸罩都扯捋上来,用掌心在乳尖上不停的划圆,依姈于是呼吸沉重,连交锋中的舌头都迟顿起来。
胡先生的右手慢慢的在她两腿之间旅行,依姈腿上的皮肤细如凝脂,而且也相当的敏感,胡先生手掌的指纹和手背的汗毛,在细肉上移动时都让她有无限酸麻的感觉,胡先生又苦苦相逼,一直往死胡同里钻进来,终于前无去路,让他摸到一层骚骚热热湿湿黏黏的棉布,胡先生在那肥腻的棉布上面到处按着,依姈双手无力的执住他的腕,不知道是在阻止还是在鼓励,胡先生仍然一意孤行,食指和中指从棉布缝欺进,找到寂寞的水泉,在浅洼处点动勘察着。
依姈两地失守,斗志尽失,只盼望情人好好对待自己,胡先生放开她的小嘴,亲吻她的鼻尖,然后顺着鼻梁一路舔舐,亲到她的两眉之间,依姈真想干脆尖声大叫,可是喉头拥塞,只能发出不连续的咯咯声。
胡先生知道她可怜,就停下来用脸颊和她相磨,她享受着胡先生白天刚长出来的短胡,叹气说:“你这样对我,我会爱上你的~~”
胡先生不理她的恐吓,右手韵律的在她的外阴上滑动,她那里早就泥泞不堪,胡先生马上就找到她最容易紧张的那一点,轻轻的勾着,这顽皮运动的圆周怕不超过半公分,但已经足够让依姈死去活来了,她在胡先生怀中难过的扭动,想抵抗那致命的快感。
她怕自己真的叫出来,低头咬住胡先生的右上臂,又心疼胡先生吃痛,不久就放松开来,抬头向他索吻。
胡先生闻到她迷人的香气,粉红的嘴唇在暗暗的抖动,舍不得让她失望,就也亲吻上去,重新昵在一起。
胡先生的手指还在动,而且已经慢慢的伸进到紧密的肉缝里面,挖出更多的水来,他将中指深入,食指留在比较浅的地方,同时抽动,依姈膣内的小肉褶子被他刮的惊悸连连,淫水猛喷,一时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已经高潮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