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分会传染。TMD,我气愤地想。
之前石岳…哦…主人会精分也就算了。他一会儿是老实巴交的研究僧,一会儿又是简直淫虐至极的恶魔。
而现在奶盐也精分了。
她看起来是知性认真的上班族,但私底下现在经常拉着我去杂物室,这里摸摸那里摸摸,跟体检一样。
还喜欢冷不丁就跟我分享她被主人调教的经历,今天又被在那儿遛着爬咯,明天又去哪里露出,后天又被绑着操咯。
我都替她害羞。
我脸上微微发烫。
我现在的清纯…也只能跟她比了。
我现在也精分得厉害。
正常人面前,我是古灵精怪,甚至在石岳面前也是。
但如果和他独处,尤其是他拿住主人的那种命令式的口吻,再暴虐地对待我,我特么一下子就湿了。
我现在,毫不夸张地说,喜欢跪在他的面前。
操,如果奶盐和我姐是百分之百下贱体质,我现在…怎么着也有了百分之七十五了,尤其是上周我主动伸舌头舔那事…
主人说我像:绿帽奴。
我去!你才绿帽奴,早晚给你整个绿帽子戴戴。
我无聊滴玩弄着手机,手机开着备忘录。
备忘录里,是我之前和刚刚总结的,我的性癖。
备忘录里,认真地写着:(对我写东西就是这么有条理非常认真,主谓宾语一应俱全,让人一看就明白)
现在已被证实的情报之濮雪漫的性癖:
被拍屁股,
被抠屁眼,
跪下叫主人,
揉小豆豆
看主人操别的女人
给主人口交
被操(未经证实)
我翘着二郎腿,咬着指甲,这几个现在被证实是特别让我上头的,所谓上头,就是…呃…可能会干出进一步出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