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欢欣鼓舞地爬上床。
床很小,更是只有一个单人枕头。
我拉过他的手臂,粗粗的手臂枕着像乳胶枕,很舒服。
然后我一只胳膊垂在自己身边。
另一只手搭在他身上。
穿着棉质长睡裤的腿塞到他的双腿之间,大腿感受着他强烈的勃起,慢慢地厮磨着。
他的一只手却隔着被子环住我的腰,把我搂得紧了紧。
我长长的睫毛抖动着。
跟眼前的这个男子,有过几次肌肤之亲。
不算多,也绝不算少,几乎是我整个人生里和男人(我主动的)近距离接触的全部。
此刻他很温柔。
我很温暖。
我们没有接吻。
也都不说话。
夜凉如水。良久,石岳突然说:“漫漫,你知道吗?在美国很多街区,黑人有枪,白人就买火箭筒…”
“有事地打两炮,震慑黑人,就像这样~”他抓着我一只微凉的小手,放下去攥住了他的蛋蛋,又抓着我另一只微凉的小手,放在了他的肉棒上。“砰~”他抓着我的小手向下。”
“嘭~”他抓着我的小手向上。
“砰~”他抓着我的小手向下。
“嘭~”他抓着我的小手向上……
“哦?”我惊奇地说,“那黑人拿着AK是不是这样,哒哒哒哒哒哒~”我的小手飞快地上下~
“啊~”他惨叫一声…
……
一晚上却没有发生更多的故事。
早晨,我迷迷糊糊地起来,阳光耀着我的脸,小鸟在窗外叽叽喳喳地上着早班。
沉睡的城市也开始有了烟火气。
我看着身边的男人还稳稳地睡着,他的气息很好玩。
说是“稳稳”,我突然发现石岳睡着的姿势很奇怪。
他侧着睡,面对着我,但是整个人就只是将将地睡在床边,虎背熊腰倒是完全在床外,悬在空中。
显然,是被我挤的。
我大奇,这哥们是修习了小龙女的绳睡功还是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