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晚上羽墨都在大厅中被十多个女仆肆意玩弄,尤其是女仆们嫉妒眼前下贱性奴隶的完美身材与无暇皮肤,更是下手极重,让羽墨在语言羞耻、身体疼痛、性器快感中连续高潮。
一直到后半夜羽墨才得到休息的时间,女仆长将羽墨带到一个窄小的狗笼面前。
羽墨看着眼前的狗笼不敢置信这就是自己要睡觉的地方。
但看着女仆长冰冷的视线只好爬了进去,狗笼很小,羽墨在里边只能蜷缩着身体。
女仆长将狗笼锁上,然后将灯光关闭,走出房间。
羽墨在一片漆黑与寂静中蜷缩着身体冰冷地昏昏欲睡,毕竟今天高潮太多次了。
……
第二天一大早,羽墨被女仆长叫醒,清洗身体后带到大厅中。
十多个女仆站在一起看着爬行在地上的性奴隶羽墨,女仆长则是像别墅的主人一样坐到椅子上,翘起一只腿冷淡命令道:“贱奴,过来舔我的鞋子!”
羽墨想过自己会被这些女仆调教,但等到真正发生的时候,尤其是要自己主动去做女仆们的奴隶的时候,羽墨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虽然自己是雪琪与姐姐的奴隶,但是要自己做这些地位低下的女仆的奴隶,羽墨从心底感到厌恶。
女仆长看到眼前的性奴隶迟迟没有动作,脸色由晴转阴。
“看来这条贱母狗还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很好,我会让你明白的!”
女仆长命令一众女仆将羽墨强行带到地下的一个秘密房间。
进入房间后羽墨发现这里和卫生间一模一样,同样外边是镜子与梳洗池,里边是一个个隔间。
女仆长打开其中一个隔间的门,门内是一个蹲式便器。
两个架着羽墨的女仆强行将羽墨带到隔间的近处,直到这时羽墨才发现,原本是便器的地方竟然是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被镶嵌进地面中,只有乳房的一小半露出地面,她的脑袋则是在便器底部的正后方,而她的嘴巴被开口器固定只能大大张大。
‘这…难道是……’
羽墨心中升起无尽的恐惧,这是——厕奴,虽然在网络上看到过一些资料,但是在现实中竟然真的存在。
“贱奴,看到了吗?这就是惹怒主人的下场。”
女仆长冰冷无情的声音传入早已惊呆的羽墨耳中,将羽墨从震惊中唤醒。
“想尝试一下吗?”
女仆长按住羽墨的脑袋让她低下头近距离看着便器中的女人!
羽墨仿佛能够闻到大便的臭味,一想到自己可能会被变成这样,羽墨害怕的全身发抖。
“不…不要!”
女仆长命令女仆们将羽墨扔在卫生间的地上,接着张嘴吐出一口痰液到地面上!
“不想变成便器的话,舔干净!”
羽墨看着地面上的浓痰,比较了一下成为便器和舔女仆长痰液那个更好,答案自然不必多说。
羽墨浑身颤抖的跪趴在地面上低下头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将女仆长刚刚吐出来的痰液舔进口中,恶心感与肮脏感让羽墨生理上忍不住想要呕吐,但知道自己如果做出来的话会是什么下场的羽墨强行忍耐着,并将口中的肮脏液体吞进喉咙深处,被成为便器恐惧感支配的羽墨就连卫生间的地面也用舌头清理得一干二净!
女仆长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用项圈牵着羽墨爬出这个恐怖的地方!
接下来女仆们在女仆长的带领下对羽墨进行了各种各样的调教游戏,比如:让羽墨跪在地上挨个舔所有女仆的脚,同时另一个女仆用穿戴式假阳具干羽墨;还有则是让羽墨和别墅中圈养的狗比赛,输了的话会被鞭打和折磨;更令人惊奇的是让羽墨公开表演自慰和自辱,如果不能让所有女仆满意的话就要当便器,羽墨为了免于那恐怖的体验,不但用身体全心全意表演,在侮辱自己的时候更是用上自己从未说出口的各种淫贱骚话,将自己侮辱地猪狗不如,比畜生还有下贱淫荡。
接下来的几天中,羽墨在一众女仆的调教下人格尽失,除了没有当便器什么羞耻的游戏都玩过了!
直到雪琪来到别墅将羽墨领走,羽墨也没有再见到姐姐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