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这一切的目的全都是为了你!这些东西迟早都是你的,你为什么非要和我作对!”
严朔抬眸,将魔方扔在桌上,嘴角扯出一个不屑嘲讽的笑:
“别说为了我这样的傻话了,你觉得我现在还吃这一套,母亲,你太天真了。”
她凭什么以为能掌控的了一个疯子。
严朔嘴角的笑倏地降了下来,浓烈的威胁:
“我最后说一次,离谢时芒远点,否则我会毁了一切,别再找死。”
谢时芒x严朔(八)
严朔对谢时芒的喜欢和占有同等份量,他有多爱谢时芒就有多想把他锁在身边。
他有遗传性的精神病,情感性障碍症,所有人或事在他眼中和解剖台上青蛙没什么两样。
但谢时芒不同,他就像黑白世界中骤然闯进一抹光亮。
这光亮一开始可能很微弱,难以察觉,但随着时间的转变,像越酿越香的烈酒,最终成了严朔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将他完全锁在身边,不惜一切代价,在和谢时芒相处的每分每秒,这想法都在严朔脑海中不断发酵。
他总是自以为是,他理性冷漠,病态的喜欢让他清楚谢小鹿单纯容易拿捏,只要施加手段,自己终有一天也会成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但他想错了,小鹿逼急了也会咬人,而且咬的很疼。
不是身体上的疼,是从心上涌出的疼。
谢时芒在冷暴力,他的冷暴力和别人还很不同,按时吃饭按时睡觉。
严朔说让他老实不要逃,他点点头不说话,严朔忙完回家想和他睡觉,谢时芒躺的板正,愣是整晚都闷声不吭。
了无生趣,沉默成了他最后的防线。
这种状态和他以前可爱诱人会撒娇相比,落差感不是一星半点。
严朔预料到这种后果,但真的如此后,他发现他还没有做好承受这种后果的心理。
贪心不足的他开始想念那个生动活泼的小鹿。
夜路的灯拉长严朔的影子,照不进他眼底阴鸷。
严朔站在栏杆处,街道成阶梯状向上排布,他站立的地方距离下一个街道路有五六米之高。
冷风扫刮地面落叶,静谧的夜晚传来一声轻笑,只见严朔突然撑住而起,长腿跨过栏杆,毫不犹豫,直接跳了下去!
深夜浓重,弯月闪耀着彻骨的寒冷。
谢时芒抱着腿,下巴抵在膝盖上,宽阔的客厅只有电视在无休止的工作。
门锁传来声响,谢时芒纤长的睫毛微颤,睁开眸子,转头,波澜不惊的瞳孔突然瞪大,心疼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上涌。
严朔浑身脏兮兮,英俊的脸上布着划痕,能看见的地方小片青青紫紫,不能看见的地方,谢时芒想象不到会伤的多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