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耸动自己的臀部,以此来配合加布里充满激情的冲刺。
而加布里则不停地搓动着他的性器。
他们的身体紧紧地贴着,热汗淋漓,然而却饥渴地,不顾一切地干着。
聚拢在加布里小腹下部的能量要奔泻出来了,他大叫一声,将其一滴不剩地射入卡西姆的身体。
在这同时,他感到卡西姆的精液激射到他的手掌上。
卡西姆坐起来,靠着他,由于得到了发泄,他感动得几乎落泪。
他们就这样抱在一起。
加布里的心急跳在卡西姆的背上,最后,他们安静了下来。
温温柔柔地,加布里抽出阴茎,他面对面地和卡西姆躺到一起,轻轻地抚摸着卡西姆苍白皮肤上的那道深红色的鞭痕,给他的手腕带上手铐。
“你心里清楚我是哈曼德的奴隶总管,我对他效忠,他是我的好朋友。我得遵守哈曼德的命令。”
“我明白。”卡西姆冷冷地说:“做你必须做的,一切都是天命。”
“我要按照哈曼德的命令行事,但是我又不能,我心里无法残酷地待你,我的主人。”
加布里抬起手,捧着卡西姆瘦削的,刚毅的面庞,凝视着他如暗夜般漆黑的眼睛,他说话的时候,嗓音里有些打动人的东西,“等你离开这个地方以后,也会轮到我来这儿。”
卡西姆点点头。他刚毅的嘴角微微上翘,形成一个迷人的笑容。他也用双手捧起加布里的面颊。
“可能并不容易,但是我们要重新开,现在告诉我你究竟遇上了什么事才这样恨我?”卡西姆平静地说,“西塔把你带走了,然后你?”
“这我以后会告诉你,它并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
加布里把头凑近卡西姆的脸,开始吻他的双唇。
卡西姆立即报以热烈的回应。
他吮吸着加布里的舌头,轻吸着他的双唇。
而加布里则细细地品味着他,似乎要吸尽他的精华。
这长时间的亲吻是最亲密的举动,它缝合了他们的分歧,从某种意义上说,它比性欢更能稳固他们的关系。
卡西姆浓重的呼吸和呻吟颤动着滑落到他的嗓底,而长期折磨加布里的孤独也永远地消失了。
玛丽塔将颤抖的头顶在潮湿的墙壁上。看着隔壁轻抱的情景,呼吸急促。
可能性成为现实,对此她几乎不敢相信。现在,她的希望和梦想终于实现了。
在她的身后,哈曼德气得发疯,他的手指紧抓住她,弄得她好疼,但是她不在乎。极度的幸福和强烈的欲望已使她感到十分虚弱。
目睹着加布里将惩罚演变成了和卡西姆的做爱,她几乎为欲望灼伤。
这性欲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她两膝发软,几至站立不住。
她阴部膨胀,浑身火热,感到子宫充满了卵液。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她饥渴的,性感的阴唇急剧地擦动。
当哈曼德粗暴地将手插入她的大腿之间时,她企图逃开,不想让他发觉自己已为隔壁的情景烧得焦渴难耐。
她急涨的性欲在这个时刻只属于她自己,而并不是一个奴隶来取悦主人的那一种,但是此刻已太晚了。
“照我看,”哈曼德又气愤又痛苦地说:“你为他们流了一裤裆,你想同时要卡西姆和加布里,不是吗?现在我知道他们之间真正的感情了。加布里公开承认是我的奴隶总管。哼!你们所有的人都是叛徒。好吧,我不在乎,我以后会收拾你们。但是现在,你,玛丽塔,来让我开开心,你不是早已准备好了吗?”
玛丽塔目瞪口呆,她是如此脆弱,她对哈曼德简直无法抗拒,即使装作毫不动心也不可能。
她深爱的那两个人、表演的一切使她心跳加剧,血液奔腾,无法满足。
与其它人来分享她情感中的任何部分都是不可能的。
当然了,如果她解释,哈曼德将会有所反应,他是聪明的。
“哈曼德,请原谅,我……我不要,现在不要,我乞求您的原谅。”
“你拒绝我?”哈曼德的声音里充满了疑问,“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一个性奴隶的职责就是服从,就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