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两人紧贴的缘故,芙丽达感觉身体越来越热,胸前的两粒红豆也慢慢凸起,这让她更加羞愤难言。
她不知道直人对她的反应保有什么想法,但见直人没有拒绝芙丽达的内心还是涌出了一丝窃喜。
“〈气压墙〉!”直人向倒在地上的健二伸出手,一股股气流便在健二身下凝聚。
最终形成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将健二连带大剑一同托起“所以说一个人和两个人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不过这样的体验不会很好就是了,不过这笨蛋都昏过去了显然也不会在意的。”
控制好气压墙后,直人背着芙丽达带着健二向森林外跑去。
很快三人就来到了路边的马车上,将健二安置好后,芙丽达并没有从直人身上下来,反而更加用力地搂紧了直人的脖子。
“直人先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带我回去把采集的药材也拿回来吗?当时应该掉在草坪上了。”此时太阳已经完全沉入大地,月亮也被阴云笼罩,在这种时候进入森林无疑是一件很危险的事,芙丽达的语气也透露着迟疑。
“嗯,好。”但直人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背着芙丽达往回走去。他走的不像出来时这么迅速,更像是饭后散步一样悠闲地散步着。
芙丽达也放松下来,头靠在直人的肩头上看着他的侧颜“直人先……”
“叫我直人,芙丽达,我也会这么称呼你的。”直人打断了芙丽达的话语。
“嗯,直人。直人,你愿意听听我的过去吗?”芙丽达搂的更紧了一些,她有些害怕。
“嗯,你说,我听。”直人没有回头,只自顾往前走着。
于是芙丽达又讲起了自己的童年,讲起了自己的父母,也讲起了流浪的生活。
不同的是,芙丽达讲的很详细,似乎想把自己的一切都讲给直人听。
“……被会长收留后,我度过了一段相对轻松的时光,直到我遇到了一群和我一样境遇的女孩。她们是无家可归的流浪者,同时也是会长保持“青春”的容器。”芙丽达说起了后来的故事“会长她曾是宗师级冒险者小队“斩龙者”的一员,但在那次传奇般的战斗中负伤退役,从此退居二线当起了地方的公会长。”
“那天我见到了她的真面目,原来她在那次斩龙行动中因为队友的失误直接被一口龙息喷中,差点命丧当场。后来尽管依靠教会的圣水与大半年的调养终于恢复了行动能力,可是却终身都要受到龙息遗留的伤势折磨。”
“她的皮肤全身溃烂,无时无刻不在疼痛,她对自己的现状无比厌恶,最终也让她找到了解决的办法。那就是使用不知从哪得来的黑魔法,通过献祭妙龄处女的等级让自己的身体短暂地重回巅峰状态。这种献祭通常会对献祭对象造成无法挽回的损伤,女孩们的皮肤也开始像公会长一样溃烂,所以每个女孩都是有“使用寿命”的,一旦被“用完”就会被抛弃。”
“也是从那天起,我也成为了女孩们的一员。但在我第一次参与献祭时,公会长她终究没有下手,她辞退了所有人,然后抱住我说了我从未想到的话。她说她爱上了我。她说这也是她第一次对同性产生感情,但她确定这是真的。再后来,她给了我那块破损的护符,让我当上了职员经理,同时也是她暗地里的情人,不定时地向我发泄她的情欲。”
此刻的芙丽达敏感到了极点,时刻观察着直人的反应,像是一只慢慢凑近的小猫,只有对方有任何动作都会转身就跑。
但直人就这么听着,走着,不回头,也不说话。
他正在重新认识着芙丽达,比一周目时更真实地认识这个多疑、心机、善于伪装的女孩。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她,两人之间不再是一周目时那种以肉体欲望相连,而是以一种在此之上的更为珍贵也更为缥缈的关系彼此连接。
终于,芙丽达好像说完了,至少她沉默下来已有一段时间了“直人……这样的我你能接受吗?这样随波逐流,恃强凌弱的我,也配被你们当做……伙伴吗?”这一刻,芙丽达反而楼的没那么紧了,这个女孩好像随时会就此离去。
“芙丽达,你是觉得自己很坏吗?”直人自进入森林以来第一次说话,他的双手由原本托着大腿的位置移到了芙丽达的双臀,向上一颠,有些远离的芙丽达就又紧紧贴上了直人的后背。
“你有没有想过,我比你还要坏呢?我欺骗了健二,也欺骗了你。你问我愿不愿意接受?从刚才开始,你就已经是我的东西了,作为我的东西,你可没有拒绝的权力,不要去考虑这种一开始就不存在的选择。”直人坏笑着回过头,眼中满是赤裸裸的占有欲与不容拒绝的控制欲。
芙丽达见状反而放松地笑了起来“没错,直人就是最坏的坏蛋,从第一天开始就一直捉弄我。”
“捉弄你?我可从来没捉弄过你,不过你放心,今后,我会一直狠狠地捉弄你的。”直人抽出一只手捏住芙丽达的脸颊,侧过身来强硬地吻了上去。
“嗯!嗯嗯,哈啊,啾~”直人的舌头强硬地闯入了芙丽达的口中,探完一圈后便拉开了距离,芙丽达的嘴角荡下一条银丝“怎么样,现在还讨厌我捉弄你吗?”
“呵呵,这是我第一次和男性接吻哦,真是被强硬地夺走了初吻呢。不过,我本来就不讨厌哦,不如说,请尽情地捉弄我吧,达令。”芙丽达很快就适应了状况,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
直人干脆反手将芙丽达从后背抄了过来,抱在怀中。一抹月光恰到好处地洒下,两人再次激吻起来。
“嗯滋,嗯,嗯!哈嗯~”
片刻之后,直人主动离开了芙丽达的唇,芙丽达躺着直人怀中,双手环住直人的脖子。
芙丽达眼神迷离,蕴在水雾中的魅意几乎要溢出眼眶,短暂愣了一下后芙丽达又把脸凑向直人。
主动索吻换来的是一个爆栗“嘿嘿,这就开始学会主动索求了啊,小馋猫~”直人贱贱地嘲笑着芙丽达。
“呼呜呜,直人你又捉弄我!”芙丽达嘟起嘴,手脚乱摆地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