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肆眼里的嘚瑟根本藏不住,重墨想知道他这个死出要做什么,顺势回道:“没错,是我。”楼肆忍着嘴角藏都藏不住的笑意,轻咳两声,伸出手拍了拍重墨得肩膀,夸赞道:“我知道你是效忠我母神大人的,只要你好好看护我,我会在母神大人面前多为你美言几句的。”第一次体验到狐假虎威的感觉,特别是眼前之人还是万魔之祖的魔神,楼肆那叫一个神清气爽。果然,这世上没有一份苦是白吃的,以前他一刻不敢松懈地修炼,只为跟上鹿呦呦的步伐,想必就是为了今日拨开云雾来享福的。越想,楼肆心里越美滋滋。“母神大人?”重墨摩挲着手指,似笑非笑地看向楼肆,问道:“是她准许你这样叫的?”楼肆挺了挺胸膛,理所当然道:“我可是她认的大儿砸,喊声母神不过分吧?还有你,身为鹿呦呦的追随者,是不是也该称我一声小主子?你放心,我是不会仗着身份欺负你的,以后咱俩各论各的,我叫你魔神大人,你叫我小主子。这段时间,在魔界就麻烦你……”重墨打断他的话,皮笑肉不笑道:“各论各的?身为魔族之祖,那我这个魔神就先教教你规则如何?”“什么规则?”楼肆皱了皱眉,有些不解,不过看重墨的神色不太正常,忍不住后退啊两步,眼睛里也带着一丝警惕。一瞬间,重墨褪去了青涩乖巧,俨然恢复了那个高高在上的魔神大人,鎏金宽袍,广袖窄腰,尊贵无比,周身更是缭绕着神秘强大的魔气本源,居高临下地凝视着楼肆,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一字一顿道:“自然是……入乡随俗的规则。”重墨早就看楼肆不顺眼了,要不是顾忌着鹿呦呦,狠狠修理他一顿都是关的,如今,落在他手上,不掉层皮都白瞎了他神魔的名头。还敢当着他的面如此嘚瑟,连母神大人都叫上了,看他不揍得楼肆满地找牙,也好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以及,在魔界……谁才是老大。还小主子,看他不把楼肆打成大猪头!意识到危险气息,自知不敌的楼肆,脸上扬起尴尬的笑意,冲重墨摆摆手示意道:“那个,墨哥,都是误会,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唔——”“靠,你来真的!”原本楼肆还是有些心戚戚,毕竟重墨可是魔神,轻而易举就能将他灭杀。后来,他发现重墨并没有直接实力碾压,而是将自己的实力控制在跟他差不多的水准,楼肆这下可来精神了。魔神大人亲自操练,就算放在楼肆最不可一世的时候,也不曾肖想过。这么好的切磋机会,他肯定不会放过,战意满满地迎了上去,很快便与重墨打的难分难舍。后来,楼肆被揍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不过却笑的很是酣畅淋漓。太爽了!在打斗的过程中不断顿悟,不断提升自己,可太爽了。看着被揍成猪头还一脸邪魅狂狷的楼肆,重墨的表情十分嫌弃道:“太弱了。”楼肆根本不受激,身上疼的动不了,干脆舒展开四肢,大大咧咧地躺着,双手还枕在后脑勺,冲重墨挑了挑眉道:“还行吧,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重墨压根没想听他嘚瑟,唤来红魅和敖池,吩咐道:“他就交给你们了,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红魅和敖池异口同声道:“是!”说着,俩人走到楼肆面前,一人拽着一条腿拖走了。楼肆傻眼了。他来魔界是享福的,可不是来接受操练的。“重墨……唔唔……”“太吵了,嘴堵上。”“好的,小池池~”听着两人的对话,楼肆心中有种非常强烈的不祥之感,等会该不会被这俩貌似夫妻的魔头混合双打吗?看着楼肆毫无抵抗能力地被拖走,重墨眸中终是露出一抹满意的笑意。就这样还想跟他争宠?只要楼肆还是魔族,他就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轻易拿捏他!被养在创世神身边接受了她那么久的教导,他都没敢叫她一声母神大人,楼肆倒是先叫上了。呵呵,敢惹他不开心,楼肆也别想舒坦了。直到楼肆和红魅,敖池的身影消失,重墨才化作一阵黑雾朝着九重天的东方而去。他可不放心鹿呦呦一人与虎谋皮,毕竟她现在还没有恢复巅峰实力,他要近距离护着,可不能让鹿呦呦被那俩有重大嫌疑的白眼狼给欺负了。而此时的鹿呦呦,在青丘过得那叫一个如鱼得水。平时,除了跟白若泽唠几句嗑,说些有趣的事情,逗得他哈哈大笑,就是在新来的侍女们的巴结讨好下混吃等死。就这样,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似锦祖神跟忘了还有白若泽这个徒儿似的,迟迟不曾前来。还以为白若泽多受宠,外界传的那些说白若泽什么日日与似锦祖神相伴,夜夜与似锦祖神缠绵,看似师徒,实则男宠,结果,就这?注意到鹿呦呦神情里的嫌弃,白若泽微眯起狐狸眼,神情不悦道:“你那是什么眼神?”鹿呦呦已经摸透了白若泽的性子,把他拿捏的死死的,撇了撇嘴,实话实说道:“没什么,就是感觉有些传言并不可信。”这些天,白若泽总是能从鹿呦呦口中得知一些有趣的事情,往往都能让他捧腹大笑,闻言,忙好奇地问道:“什么传言?”鹿呦呦也不知道传言是真是假,特别是跟白若泽相处的这段期间,总觉得他脑子有些不大灵光,就很是怀疑这个传言的可信度。只是,她实在好奇,于是,凑近了白若泽,神秘兮兮地问道:“那个……你跟祖神大人真的只是单纯的师徒关系吗?”白若泽眼神顿时有些飘忽,回答的却非常果决:“我跟我师尊自然是师徒关系!”鹿呦呦最是善于察言观色,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笑嘻嘻地追问道:“此话当真?”:()戴上性感的绿帽,师妹从此无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