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变态的嗜好,每次ml时,总喜欢在秦域的身上留下一些伤,有时是胸口,有时是大腿,有时是脚踝。
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有些许奇怪,也没放开彼此。
倒在床上的那一刻,秦域想起床单还没换。
他们经常不在家,每次都是回来睡觉的时候才换,这次为了私心,他跑去了次卧,只有在夜深人静受不了的那一刻,才会裹着景澄一个多月前盖过的被子,来代替他的抚慰。
景澄等不及了,腿盘在男人的腰上,“老公,那你抱我去浴室。”
稳稳将他托起,秦域抱着瘦弱的人走进浴室,里面很快氤氲起白色的雾气,传出哗哗的流水声。……
昨夜折腾到很晚,醒来时已经中午十一点了。
景澄感觉全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似的。
还好他平时没有疏于锻炼,不然真应付不来秦域这种狼性十足的男人。
床上的四件套是秦域新换上的,连他身上也清清爽爽穿了真丝的睡衣,当时他困得迷迷糊糊,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也不知秦域是怎么做到的。
他总是像个“田螺帅哥”,特别能干,有他在,家务不用愁,饭也能吃得香,连生理需求都可以随时满足。
只有景澄喊累不想要,没有他力不从心的时候。
公司那边又在催进度。
消息发送完毕,景澄睁开眼都没顾得上回神,拧拧疲惫的眉心,把手机往床头一扔,下床去找老公了。
秦域正在厨房准备午餐,宽肩阔腰,没穿上衣,随意系着围裙,肌肤在窗外阳光照射下呈健康的小麦色,相比起景澄的白,反差强烈。
看着他熟练地掂锅翻炒,景澄眼里尽是崇拜。
人夫感越来越强了。
在他无声感叹时,男人突然转过头,本能看向他的脚下。
“就知道你又光着脚。”往盘子里盛菜,秦域的语气有几分无奈。
把菜端上桌,他回主卧拿了白色的拖鞋,蹲下身帮他穿好。
看着他毛绒绒的发心,景澄弯曲膝盖,调皮地在上面蹭了蹭。
秦域一把握住他的脚踝,从下往上吻去,滚烫的唇瓣贴在微凉的肌肤上,很快让人起了颤。栗。
厨房里,又是一场酣畅淋漓。-
婚礼在春暖花开,阳光明媚的时节里举办。
当天,谢林峰和唐秋云坐在父母的席位,景澄一身纯白西装,挽着黑色西装的秦域步上红毯。
他们接受着众人的瞩目,以及祝福,在神父面前许下一生一世的承诺。
对于婚礼,景澄有过想象,并未落实。
真正到这一天的时候,他突然明白为什么多数人都执着于这种仪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