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定位符,”南白沉溺在黑色的海里,他眉眼透出蛊惑的艳色,嗓音被唇色浸过一般,“我们种双生蛊,求你,好不好?”
怀安浑浑噩噩的大脑抓住这个名词。
所谓双生蛊,没有母蛊和子蛊之分,此蛊为一对,分别种入二人体内后,一但离开彼此百步,便要承受剜心之痛。
有疯狂者为爱种下,最终宁愿死于心痛,也不愿再相见一眼。
“不行,”怀安发着抖拒绝,他字句破碎,说不完整,“你会很疼”
清冷妖道vs黑化佛子19
“撒谎。”南白饱含怒意的声音压下来,他咬得很重。
怀安眉尖儿颦起,痛意尚未传至他的神经末梢,南白柔软的唇再度覆上伤处,轻柔的□□。
痛意被感知的刹那,变得暧昧酥麻。
南白放软声音,“我求求你,救救我,我知道我不正常,我很害怕你会放弃我,你心疼我,但是我不怕痛,你从我眼前消失是比蛊虫啃咬还要可怖千倍百倍的事情。”
呼吸与呼吸相贴。
南白的眼泪砸在怀安的面颊,流进怀安的脖颈,将怀安浸泡,拖拽。
与之相反的是南白凶悍的动作。
怀安意识沉沦。
他的脚背绷直,在失控里无助,被反复蹂躏的唇瓣哆嗦着吐出好字。
随着这一声好,更为晦涩粘稠的情绪将南白包裹。
他亲吻怀安湿漉漉的眼睛,指尖缓慢下移,引得怀安战栗。
南白轻声呢喃,“好怀安。”
可善恶镯压制下的皮肉,血痕越流越多。
不够,全然不够,想要触碰更多,想要得到更多。
欲望贪杯,不知餍足。
怀安时刻留在身边不够,嵌入身躯里不够。
他不是见好就收的朝拜者,他是贪得无厌的恶鬼,羔羊的献祭无法平息他的躁动,只会让他愈发得寸进尺。
终于,可怜的纯白色被罪恶的红与黑全然吞噬。
完全被占据、撕碎。
旭日殿的天幕亮了又暗。
已是到了除夕,皇上一早吩咐过夜宴事宜,旭日殿这边未瞧见任何动静。
来福不放心的守在旭日殿的宫门外,宫门闭着,宫门内静悄悄的,听不见任何声响。
而几墙之隔的寝殿内。
怀安清瘦的面颊弥漫上痛色,他不耐疼。
种下双生蛊,需彼此得取心头血,再由心头血引着蛊毒入心脏。
南白一刀刺进自己胸膛的位置,面上无半分痛苦,他的指尖因为极度的兴奋而颤栗,近乎狂热的看着蛊虫爬进自己心脏的位置。
噬心蚀骨的疼意转化成永久攥握怀安的快感。
他从不会去想双生蛊对彼此都有约束,他占据怀安的自由,同等也失去了自己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