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医把棋盘上的兵向前移了一步。
戚征鸣用车吃掉老中医的炮,在对方吹胡子瞪眼的眼神中,把那颗棋子收了起来。
“一山不容二虎,我已经替他清扫了大部分障碍,如果他连这些闹山的猴子都处理不了,那就是真的德不配位,也不配做我戚征鸣的儿子。”
果真戚老先生的话递出去没多久后,那些人的矛头直指戚矢臣,戚氏臣以雷霆手段解决了他们。
在这近两年的时间里,戚矢臣接手的担子并非那么容易,人脉资源这个东西,公是公,私是私。
合作时都是有高和低的。
怎么能拿到最大的利益,这就是一门学问了,合作是合作的,但合作的资金金额,除企业以外,多多少少都会掺杂着企业掌权人的人格魅力里面。
司机一路开车到戚家老宅,车子停在停车位上,戚矢臣从车里下车,径直穿过庭院往侧后方的花园走。
戚征鸣正拿着剪刀在修剪花草,听见动静后,往后方看去。
“父亲。”
戚矢臣走到父亲身边,看了一眼父亲侍弄的花草,他从父亲手里拿过剪刀,接替他修剪花草。
“前几天,老杨和老张约我去钓鱼,钓鱼闲聊时,说起了他们家的孙女,打探我的意思。”
戚征鸣闲谈起这个话题。
戚矢臣把花枝多余的枝桠剪掉,以免侧枝会和主枝抢养分,听到父亲的话后,戚矢臣并不意外。
再过几个月他就年满三十了。
家族和家族联姻是常态,戚矢臣在工作中也遇到过不少给他暗示的人。
甚至父亲前面那位妻子的家族,都暗地里在做打算,找了人来探他身边人的口风。
戚氏这艘巨轮,利益之大,谁都想借着联姻来捆绑,顺风又顺水,不论风雨都有戚家做靠山。
“父亲,你怎么回两位世叔的。”
戚矢臣没有先回父亲的话,反而问起了父亲当时是怎么回他们的。
戚征鸣看了一眼比他高出不少的儿子,戚矢臣刚刚出生的时候,不过那么小一点的婴儿,到如今长成戚家新一代的掌权人。
“那时候我的鱼上钩了,没时间回话。”
戚征鸣这样说道。
说完后,戚征鸣用手指了一下旁边的那一块花圃,让戚矢臣不要去动它,就让它们自由生长便是。
随后,戚征鸣转身走了。
戚矢臣看着那一片长得快跟人一样高的花圃,和他手下修剪得规规矩矩的花圃,行成鲜明的对比。
野蛮生长和精心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