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千湘:“。。。。。。。。。。”
这是他第三次在江彻寒没有开口的时候,能听见江彻寒的声音。
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是幻觉,那第三次是什么?
薛千湘有些震惊地看着江彻寒,下意识用没有被牵住的手掌心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嗯,还是有些烫。
是不是三次都是烧出幻觉了?
还是。。。。。。。。他能在身体发热的时候,就是能听到江彻寒的心声?
这个发现过于让人震撼,以至于薛千湘完全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江彻寒,要是不认识他的人,甚至会觉得他看起来有些智力发育不健全。
江彻寒见此更紧张了,害怕薛千湘本来发烧就脑筋不清楚,在冷风吹久了就更不清楚了,赶紧拉起薛千湘的手,薛千湘倒也没挣扎,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江彻寒带回了家。
“珍珠,你要不要去洗澡?”
回到家后,江彻寒拉着不声不响、完全陷入思考的薛千湘坐到沙发上,摸了摸薛千湘的额头,担忧地看着薛千湘因为思考和发烧而略显呆滞的表情:
“你出汗了,要不要去洗个澡,待会儿睡觉休息的时候更舒服些。”
“不。。。。。。。。我不洗。”薛千湘迟疑片刻,在自己烧出幻觉和真的能听见江彻寒心声的怀疑里,选择了验证。
毕竟,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思及此,薛千湘甩了甩脑袋,试图将脑中的昏沉甩出去,随即拉住江彻寒的手,正经道:
“待会儿我问你几个问题,你不要回答,让我猜。我猜完了,你再说正确答案。”
“呃。。。。。。。。。”江彻寒闻言,很慌张地看着薛千湘,片刻后很是谨慎道:“珍珠。。。。。。。。。你是不是真的烧傻了?”
“少废话。”薛千湘拉着江彻寒的手,紧紧不松,随即盯着江彻寒的眼睛,一刻也不肯放松,耳边还留神听着江彻寒的心声,随即郑重提出了第一个问题:
“江彻寒,你。。。。。。。。。究竟还是不是处男?”
江彻寒:“。。。。。。。。。。。”
“你怎么还要这种问题!”
薛千湘话音刚落,江彻寒整个人一呆,紧接着瞪圆眼睛,忽然炸毛,像是一只猫一样从沙发上窜了起来,猛地挣开薛千湘的手:
“不儿。。。。。。。。你,你这是什么问题啊!”
薛千湘猝不及防地和江彻寒断开肌肤接触,没办法再听到江彻寒的心声,下意识站起来,瞪着江彻寒:
“你这个样子。。。。。。。。是在心虚什么?!”
“我心虚什么了,我哪心虚了!”江彻寒站在沙发上,下意识往后退,活像是怕薛千湘对他做什么一样,脸红到脖子根,一边说话一边梗着脖子,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