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你当成是什么?两年前,我放过你一回,你觉得这次,我还会放你吗?”
南境一震,抬头,不敢置信地看他。
他只是站着,垂下的手指尖,烟燃着。
“我不是故意要爬你的床。”
“那又怎么样?”
他这种样子,南境没见过。莫名觉得生骇。
“我…不想和你在一起。”
“啊…”
他烟,掉在地上,他脚一碾,过来,手掌穿过她后颈,南境惊骇里,被那力道一控,往前一跌,被他堵上唇。南境推他,他手掌扣在她腰上,像是要掐断她,被迫贴他。
南境怕得紧。第一次是这样的。怕得要命。因为感觉到他在爆发,在发泄。
舌,伸进来,蛮横地搅动。南境觉得他不是在吻她,他是生气。掌在她腰上的手,也弄得她很疼。
“我疼,少爷,我疼。”
他喘了好一会儿气,才停了下来。
他会晚上喝醉了酒去拍她家的门,那说明,有很多样子,是她没有见过的。这种未知的茫然,让南境身上像是被电打过一般,心脏和身体,都在麻。
他的眼神,不负温和。是带着狠的。喘息着问她,“我可以让你一辈子,都没有其余的男人,你信不信?”
“我…我是物品吗?就是你的物品?是你所拥有的物品?”
“是又怎么样?林南境,是,又怎么样?你是我的,你本来就是我的!”
他说,“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把我当你的物品。你一个人的!”
南境的恐惧,好像让她过去所思考的那些担忧,都变得轻荡。她怕他把她当成一件物品。但是他说,“是又怎么样?”他把她扔进一个足足的死局里。
“不,不要。”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林南境。你只能选我。”他说,“要怪,只能怪你,不该到黎家来。”
“可是,我,不爱你。”
“不重要。”他说,“南南,已经不重要了。”
南境见他在松他脖颈的领结。南境瞪大了眼睛看他,他扯开了领带,烦躁地扔开,南境见他在解脖颈的衬衣扣子。他微微仰着下颚,以下垂的视线凝她,南境怕得要死。知道他在生气。他这个样子,就是在生气。南境感受到他的力气有一点微松了之后,一把推开了他,从桌上下来,立即就往门口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