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境裹在一件黑色的羽绒服里,她之前那条小西洋套裙上面痕迹极深,因为他褪下她的丝裤之后,就直接冲了进去。南境又疼又胀,哭着发抖。他冷着眉眼,亲吻她,下面却不留情面。
南境很渴,把半凉的开水喝了下去,又接了一杯。
“他们还在上课吗?”
“在。”
“我还有课。”
“请其余人帮忙了。”
南境抿着唇,“你要把我带走吗?”
“我想这样。”
“我还要上课。这是我的责任。”
“好。”
“不带我走吗?”
“嗯。”
“我,我们分手了吗?”
“没有。”
南境蹙紧眉头来看他,他亦看他。南境知道自己没有办法。
南境把剩下的半杯水全喝了,“我还要去上课。”
南境走了两步,觉得还好,不是特别难受。她哪里知道,这种肌肉上的承受力,要第二天才能显现出来。她第二天才会感觉到疼。走到门口时,听见他说了句,“南南,你考虑一下。回港岛,和我结婚。你不想举行婚礼的话,那就和我把证取了。”
“啊,哦。”南境回。她其实根本不想面对。因为心里很乱。
往外面走了几步,南境又停了下来。阳光那么好。院子里又是泥地,院墙外面,是远处荒凉孤寂的大山。风在远处呼啸着吹。过往种种,在她脑子里跑了一遍。
送她珍珠耳环的英俊少年。
总是微笑着和她问好的年轻男人。
从港岛到b城来寻到她的深沉男人。
她那次在公海上伤了黎家三少爷自己却被一巴掌打晕了过去,最后在病房里醒过来时,看见的陪在她旁边的微笑着看她的温柔男人。
教她骑马的他。
在泳池里,因为经期来了晕倒后,匆匆赶来,把她送去了医院的他。她在他车上醒来,他轻声安慰她,问她是不是很痛,让她不用担心很快就到医院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