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待在一起,放纵又?苟且。
迟早会泯灭一切的伦理与?廉耻。
到?那时该怎么办?
她?啜着泪花思索。
姐姐分?神了,看?来太轻对她?不够的,太重又?可能伤到?她?。李尽蓝附加一些筹码,他?再次溯源而下。药膏的味道?非常一般,姐姐的味道?极妙。谢欺花咬住手指,双重体验让她?濒临释放。
“这是……”他?微微喘息,谈吐时,下唇黏连一条透明而晶莹的珍珠丝,“对姐姐分?神的……小惩罚……”
呵。
啊。
李尽蓝。
等等。
床单。
仿佛听见了姐姐的呼求,即便她?并未说?出口,也可能是李尽蓝早有所?求,他?明知道?会从?哪口喷出,却依旧含了上去,所?以才能……一滴不漏接住。
喉结几番滚动。
是啜饮的证明。
他?竟尽数喝了下去!谢欺花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断裂!她?还来不及并拢湿漉漉的腿心,就恼怒地?扇了他?一巴掌:“李尽蓝!我跟你说?过好多次不要喝!你知不知道?这个很脏啊!”
李尽蓝挨了巴掌,却不躲不避,没有丝毫愠怒,而是耐心地?替她?擦干净,替自己申辩:“不喝的话,不就要弄到?床单上了?那我晚上还怎么睡?”
他?倒是找了个好借口,可谢欺花深谙他?:“你再装?你怕不是想喝想的要死!喝不到?我的逼水快急死了吧!”
李尽蓝沉默了。
她?这样羞辱他?。
“……好爽。”
谢欺花脸色一变。
她?忘了李尽蓝本来就是个变态。
李尽蓝吐露了心声,也害羞地?垂下眼睫,一副“终于不用?再藏”的表情,一边重新给她?上药,一边若无其事道?:“也不是很想吧,就是早上起来想一想,工作之前想一想,午休想一想,下班后想一想,睡前想一想。”
谢欺花:“……”
她?忍无可忍,一脚把他?踹出卧室。
于是李尽蓝连续几晚都宿在沙发。
直到?最后一天,李尽蓝几番苦求,说?明天要回北京了,谢欺花才松了口。
她?这几日也养得差不多,说?不渴望也违背了本性。只是,套都放在床头柜了,李尽蓝却不求索什么,只是真挚地?抱住她?,说?想同床共枕最后一夜。
这人还有这么节制的时候?谢欺花顿感诧异。李尽蓝说?这几日在沙发睡得不好,想她?陪着他?睡,“姐姐,我就这么点要求了。”他?纯良地?望着她?。
好吧。
谢欺花心想。
原来是纯爱。
睡前,李尽蓝给她?泡了一杯安神茶,谢欺花没多想喝了下去,睡得很熟。等她?再睁开眼,却不是在床榻上。
而是完全陌生的空间里。
身下是柔软的鳄鱼皮沙发,身上盖着一件羊绒毯。谢欺花感觉不太对劲,略微动弹一下,束缚在她?身上的力?道?紧了些,随后是情人那沙哑的声音:
“姐……好困……再睡会儿吧……”
谢欺花转身推他?:“别特么装了李尽蓝!你这是把我弄到?哪儿来了?!”
李尽蓝惺忪着睡眼,想了一会儿,“波音747吧,不是要去纽约吗?”
他?又?往日出绚烂的舷窗外瞥了一眼,“昨晚凌晨起飞,航程一万零九百多公里,现在我们应该在……”
“俄罗斯边境,马上就要出境了。”他?拢了拢姐姐身上的毛毯,“裹好,虽然开了暖气,但是要横跨北极圈,机舱里气温也会降低。你也不想一落地?肯尼迪机场,就立刻去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