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跨度太大,足足七年,他难以置信的摇头低语。
“怎么可能……”
陶锦将怀七扯到一处屏风前,抬手将屏风拉开,露出墙上那面巨大的铜镜。
她按着男人的脸到镜前,“我?作何骗你,你自己看?看?,你还像是二十二岁的模样吗。”
古代没有录像设备,陶锦又很想让小狗看?看?自己崩溃时的模样,这才令工匠打?了这面巨大的铜镜。
还没试过呢。
男人盯着自己镜中的脸,和小狗初次照镜子一样,神情恍惚不已。怀七刚从吹风如?刀割的西北回来,又夜夜当她的窗下灵,这两天还被如?此?折腾,面容确实很憔悴。
“小姐呢?!”他忽而转身,紧紧攥住她的裙角,“告诉我?,小姐她究竟在哪!”
“你猜到了不是吗。”望着在崩溃边缘的小狗,陶锦俯下身,温柔抚着他脸颊。
“她缠绵病榻,早就死了。”
“你放屁!”怀七眼眶赤红,情绪激动到颤抖,“小姐不可能死,你再胡说八道?,我?杀了你!”
他话说的狠厉,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听着小狗贫瘠的脏话系统,陶锦只?觉得可爱。
“随你觉得吧。”
她将男人按在铜镜前,双手束在腰后,冰凉的镜面挤压着软肉,怀七还在不断挣扎咒骂,直到嘴被严严实实塞住,他再发不出一点声音。
“睁眼看?看?,很好看?的。”陶锦试图哄诱,奈何男人紧紧闭眼,如?何也不肯睁开。
许是情绪波动太大,身体又太过虚弱,怀七未能坚持全程,他在半路便晕厥过去。
陶锦好心放过对方,也觉得这几日将小狗欺负的有点惨,离开前,她褪下外衫盖在小狗身上。
翌日,陶锦未碰小狗,只?是端进去一碗安神的汤药,掐着小狗的嘴灌了下去。
喂药时,他还一直问小姐在哪里。
药效很快起作用,怀七身子软下,陶锦掐了掐小狗脸颊,给他盖好衣衫。
本以为男人晚些便会醒,谁料他睡了整整一日,陶锦怕出问题,还特意召来李还。
跟着殿下走进暗室,看?着那些造型奇特的器物,李还根本不敢细想是用来做什么的,看?见躺在地?上昏睡的男人,他也只?以为是个惹殿下不快的男宠。
直到看?清男人面容,李还才瞪大双眸,半晌才敢认。
“殿下,怀七将军这是?”他小心询问。
陶锦简单解释一番,李还心中才松了口气。怪不得这几日人人都未看?见怀七将军,原来是藏在了殿下的寝殿内。
待撩开衣衫,看?清怀七将军身上的痕迹,李还忍不住轻嘶,将军莫不是得罪了殿下,才被如?此?对待。
想法只?是一闪而过,李还不敢妄猜,只?沉下心诊脉。
“如?何?”陶锦询问。
李还放下将军手腕,“殿下放心,怀七将军只?是忧思过重,又太过疲惫,睡一觉便好了。”
得知怀七没事,陶锦这才松了口气。
屏退李还,竹云却又来了,手中捧着一盆枝叶繁茂的君子兰。
“作何送花草来?”
竹云道?:“回殿下,这株君子兰是郑宁公子送来的,说是该归还殿下了。”
郑宁?
好久没听说这个名字,陶锦看?着君子兰,终于从脑海中想起那段记忆,当初在郑宁帮她救起落水的怀七后,曾从她府上拿走一盆君子兰,说是一命抵一命。
好好的,为何忽然把君子兰给她送回来了。
她蹙眉问,“他还说了什么?”
竹云表情变了变,“郑宁公子还说,若殿下改日有时间?,希望殿下能见他一面。”
见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