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杭扫他一眼,她不屑沉沦于这种随手戳破的如幻泡沫。
“承诺不代表永远,未来的事情谁都不好说。”
他拧着眉,板板正正的五官严肃:“温杭,我给出去的东西,没有要回来的说法。”
温杭不愿意跟他讨论这种话题,没什么意义,低头打字。
他面有不虞,似乎生气了,也没继续说,起身回卧室。
温杭把工作处理完,去了客房休息,近期她天天加班,有时候工作到很晚,为了不影响两个人作息,让琴姨收拾了客房,分开睡。
平时累得没精神,入睡也正常,但今晚躺上去,毫无睡意。
躺了半个小时,她爬起来在客厅里找上次买的睡眠香薰,走廊安了声控灯,她没开大灯,在储物柜里摸索着,脚下不小心踢到了凳子,发出撞响声。
头上的白炽灯忽然亮起来,许柏安站在她眼前,神色淡淡:“你大晚上不睡觉,在找什么?”
温杭穿着睡裙,黑色蕾丝,蹲在柜子下方,领口微敞,有一道清晰沟壑。
“吵醒你了吗?”她揉了揉小腿:“睡不着,我找我的香薰。”
“你自己放的地方都能忘记?”许柏安移开眼,没好气:“在我卧室里。”
温杭想起来:“哦。”
她站起来,连忙往他卧室去,许柏安跟在她身后。
温杭翻了下柜子没有,又进了旁边的衣帽间,里面她带来的东西不多,除了衣服,还有许柏安买的首饰珠宝,连高奢包也有几只,他每次什么都不说,好像往那一放,她就会明白是送给她的。
想不出是好还是不好,她找到自己东西后想回客卧,许柏安已经进来关上门,落了锁。
关门的动作恶狠狠的,她眨了下眼:“你关门干嘛?”
“在这里睡,”许柏安走近,抽走她手里的东西:“你的香薰有我好用?”
“也是,”她点头莞尔:“你确实挺好睡的。”
温杭掀开被子,爬上床,动作行云流水。
闭上眼听见他关灯,躺上来的声音,温杭习惯性翻身往他怀里钻。
一团柔软贴来,许柏安喉结下滑,手指戳住她额头阻拦出一道距离:“又不冷你干什么?”
温杭拿开他的手,双手环抱他腰身,比刚才贴得更紧:“发挥你的效力啊,我得闻你的味才好睡。”
“你是狗鼻子?都怎么养出来的毛病?”
许柏安沉出一口气,单手揽住她肩背时,用力揉了下:“你再蹭,我就不用睡了。”
温杭反应到什么,一股滚烫抵着她。
难以忽略,她也热起来了,讪讪咕哝:“那就别睡了。”
“你确定?”他低声问,但大掌已经由下钻入,在真丝布料下来回揉捻。
温杭缓了口气:“反正也睡不着。”
许柏安捏起她下巴唇攀上去,又接着往下,覆她锁骨,黏灼感在蔓延,他故意游弋,照顾到每一寸。
皮肤在刺激下,敏感地颤栗,能看见粉珍珠在他慢条斯理的掌心中变化着,撩拨的指法不进不退,去拨去揉,反复折磨。
感知强烈,温杭发软,拽他头发,呼吸急促着低声抗议:“你到底,揉够了没有。”
许柏安倏忽撑坐起来,双手攥着衣服下摆,兜头脱下,露出紧绷肌理,冷欲性感。
太忙有段时间没有过,温杭被他盯得退缩,半撑起身体,往后缩,被用力拉回来,打开膝盖。
高大身影覆来继续,他动作没停,嗓音闷哑,在耳边混响:“跑什么?现在知道怕了?”
温杭咽嗓,去抓他手臂:“没怕。”
唇落在耳畔边碾着,耳鬓厮磨时,他厉声诘问:“就那么喜欢睡我?不是嫌我弄得不舒服?”
听出挑衅,温杭有脾气,“对,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
话落,握着珍珠拧了一把,他不打招呼陷进去,温杭唇珠微颤,饱得难受。
许柏安盯住她,欣赏她含情态的鲜活面庞,声音带颗粒感的嘶哑:“温杭,做人要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