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见她们来,吃席时不见人,程英心里明白是咋回事,也没多事去找,只作不知。
喜月和木兰陪着欢儿在喜房里,至此刻欢儿仍不敢相信她嫁了。
房子陌生,摆着的家具却都眼熟,令她不得不信。
却跟做梦似的。
一想到她一个人留在这里过日子,扯住喜月,苦起脸:“我怕。”
木兰忙安抚:“都在一个镇上,日日都能见面,不怕不怕。”
这会子是不怕了,两人要回去时,又拉着不松手。
喜月无奈发笑:“他们两兄弟都是熟人,你怕甚?”
欢儿也说不清,就是不想她们走。
但不走也不成啊。
心不甘情不愿的松了手。
喜月回去铺子,夜里和阿圆、宋腊梅一道睡的。
猛的少个欢儿,还挺不习惯。
又想自已将要成亲,思绪好一阵翻滚才平静下来。
送走大姐程英,只剩三人,欢儿倒也没觉得不自在。
累了一天,程连招呼一声回了西屋。
程望端水进来,欢儿这才有些难为情,好在他放下水就出去。
洗漱过后,程望进屋,两人端坐在床沿,气氛稍有些尴尬。
欢儿大着胆将灯吹了,躺去床上。
见程望迟迟不动,拽了一把。
就听得两人呼吸声都急促起来。
隔天喜月在铺里忙活,欢儿笑着过来,笑里还有些难为情。
两人见面就笑,欢儿道了声讨厌。
笑完后,喜月问:“过来做甚?新娘子可不兴做活。”
欢儿道闲在家无聊,习惯了早起,说着说着竟红了脸。
喜月也不多问,只表情耐人寻味,惹得欢儿连声道讨厌。
阿圆在旁边看着,很是不解,姑姑分明什么都没说,哪里就讨厌了?
她两人常住镇上,对于欢儿的出嫁,杜巧娘一时并没有多少感触。
办了一场喜事,仍觉与平日一样。
有时候都恍惚,好似欢儿并不曾出嫁。
只转眼中旬过完,喜月将要成亲,看着备齐的嫁妆,又觉得不同来。
再是一样,也嫁出去了,还是有些失落的。
喜月却没甚感觉,正常做糕卖糕。
只一样,夜里床上少个欢儿。
理了账把宋大爷和大哥的银子还清,便只剩欠娘和宋叔的。
到明年就会有结余,就能买地。
离地主婆的愿望越来越近了。
大结局下
五更未至,还没等杜巧娘来叫,喜月便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