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的手于是顺手接住,往自己泛滥的花穴处挖了一把,从那处拉出了许多条细丝,就着马眼液往柱身上抹去。
然后扶着柱身,缓缓坐下。
满手的淫水则是往季辰脸上抹,他如饥似渴地将手指一根根舔吮干净,又大力将手心的残液也尽数吞进。
季珩不让他动,他就不动,可季珩也不动,甚至又拿了本书来看。
肉棒泡在穴内蠢蠢欲动,而唯一的快感全来源于马车的颠簸,路平缓的时候只剩浅浅的摩擦,无疑是隔靴搔痒,除了勾起更浓烈的欲望起不了任何作用。
季辰头一次希望前方全是石子路。
而始作俑者其实也很难耐,她小腹胀得难受,穴道里想要被狠狠操弄的空虚感几乎要让她失去理智。
可她就是突然觉得,这样玩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比起猛烈的快感,欣赏被欲色填满的男人脸孔、泛红的眼眶,好像要更加快乐。
季辰眼眶里积起一层薄薄的水雾,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阿珩。。。阿珩。。。动一动好不好。。。”季辰把头埋在她肩上,瓮声瓮气说好话。双手紧紧环住她,试图让两人之间贴得更近。
身上的女子却不理会他。
季珩一手拿着书,一手勾着他的头发在指尖玩弄,忽地眼角弯弯,闪过一丝狡黠,轻声道:“我们这事,可怎么同二哥说啊。”
“毕竟。。。我这算是。。。”手指在他背上画圈,“。。。偷人。”
季辰身子一哆嗦,僵了一瞬。从小在二哥的带领下长大,猛地想到要在他面前坦白与妹妹的关系,竟不自觉地有些犯怵。
虽说同妹妹交欢这事,是二哥先做的。
可他之前还去医馆同他对峙了呢。
上个月才揪着人家衣领问人家“礼义廉耻”是不是不要了,自己则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接受了,还引诱妹妹又走向了一条新的不伦之路。
怎么想都很难解释。
他选择不想了。
装作无所畏惧的样子,抱着季珩狠狠顶弄两下,阴恻恻地道:“偷什么人,什么偷人?从来就没有同姓亲兄妹成婚的道理。你要成婚也只能同我成,我姓舒,你姓季,咱俩不在一个祠堂。”
季辰听着好笑:“这会又姓舒啦?舒明远?”
“诶!”季辰应得超大声,颇有贯穿山河之势。
罗奇显然也被惊到,敲了敲厢门问公子怎么了。
季辰嘟着口气回他:“以后都叫我舒公子!”
嘴巴都快要撇到下巴下面去。
季珩像被点了笑穴,笑得花枝乱颤,柔软的乳肉碾在季辰身上,小穴也随着着动静同肉棒纠缠,夹得季辰满头大汗。
他实在忍不住了,还是央求道:“阿珩,阿珩,我动一动好不好。”
季珩终于点了头:“嗯,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