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昨天她隔着裤子摸他的性器的时候他的表现不是这样的,那时他脖颈扬起,竭力隐忍都克制不住唇齿间逃逸出来的喘息,她还以为他今天会更动情一些呢,至少喘息声应该是沉迷忘我的,可是刚刚他除了呼吸声重一点,就再没有发出什么其他的声音。
她想看到他更彻底地陷落进情欲中那全然失控的样子,可他现在怎么表现得好像是在承受着什么莫大的折磨一样?
“你以前就是这样自慰的?你确定这样你能爽到?怕是到午休下课你都射不出来吧——你以前真的有撸过?该不会你昨天晚上是怕我继续嘲笑你,故意逞强嘴硬才那么说的吧?”
见顾怀川紧抿着唇没有应答,虞揽月不满地接着说道:“你没撸过就没撸过,干嘛非要逞一时的口舌之快,明明就不会还非要——”
“不是。”话未说完便被打断,顾怀川终于出了声,音调很低,“我有过,我以前有自慰过。”
“那你以前怎么做的今天就还是怎么做啊,有经验了你应该知道怎么让自己爽才对?刚刚那样是在干嘛呢。”
虞揽月的问题顾怀川无法回答,他以前确实有撸过,但绝大多数的情况都是晨勃后随意潦草的发泄,那种因为产生对性事的遐想而勃起后的自慰实际上只有一次。
那次是在晚上,当时是因为……
顾怀川沉默了好一会才回答她:“今天不行,我做不到。”
“为什么?”虞揽月感觉他的回答还挺搞笑的,“不对啊,我记得你昨天很快就射了,今天怎么会射不出来?”
昨天和今天的情况并不能相提并论,昨天晚上他硬了以后强行忍耐了很久,所以在得到抚慰后很快就射了出来。
顾怀川的声音越发地沉闷了:“我今天没兴致。”
“没兴致?不可能吧?”虞揽月狐疑地看了一眼他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那上面盘绕着的青筋都在一跳一跳地鼓动着,前端也有清亮的液体继续外溢,“没兴致的人会硬成这样?”
顾怀川又是久久地没有回答,他的脸早已经红透了,抿着唇隐忍不言的样子看上去都让她感觉有点可怜。
虞揽月心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奇异的猜测,难道……
“顾怀川。”她又一次从课桌上下来,走到他的身前站定后,她轻声道,“睁开眼睛看着我,我问你个问题,你不准骗我。”
“……”睁开眼后,顾怀川才意识到她离他有多么近,女孩的身体和他仅有几厘米的距离,此刻她正踮着脚仰望着他,他和她的距离近到他把头往下低一点点,就能亲吻上她的唇。
他的呼吸再次变得迟缓:“你问。”
虞揽月的眼中满满地倒映着他的身影,她神色认真,语速很慢:“是因为我吗?”
溺水般的濒临窒息感再次袭来,顾怀川感觉自己的喉咙难受得好像被一只无形之中的手掐住了一样。
他的声音涩哑至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