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失去自由吗?
我不太懂。
不懂,那就不想了。我翻了个身,回复了诸伏景光今天晚上不能一起吃饭的消息。
那次见面之后,琴酒没再允许我去医院探望贝尔摩德。用他的话说就是我也照顾不了什么人,去了也是添乱,如果真的很想为组织做贡献不如多帮他去搜查情报。
是吧是吧?
那我呢,我晚上吃什么?我看看时间,算了,还是先睡一觉,醒了再说吧。
波本很给面子地喝了一口,对上我期待的星星眼,也熟练地对我进行夸夸夸:“还是英子调的酒对我胃口。”
趁波本低头看手机不注意,我偷喝了一口刚刚调给他的嗨棒,被呛得把脸皱成一团:“咳咳咳!”
波本好笑地给我拍背:“你想喝就直接喝,非要偷偷倒到杯子里,还躲着我?嗯?”
唔,波本应该是不知道吧?最喜欢这个暗示用法的贝尔摩德估计是没想过要对波本下手,贝尔摩德私下里跟我说过波本这家伙很不好惹,她对他完全没xing趣,不管是哪个xing字。
好哦,加班辛苦啦!
尤其是身为霓虹公安要加班处理黑衣组织的事情,还真是辛苦啦!
坦白讲,幸好波本并不知道“调酒”这个说法在黑衣组织里有另一层含义,不然我可能真的会以为波本在试图占我便宜。
他笑着说:“好啊。”
贝尔摩德的养伤速度极快,几乎是没过几天,断了三根肋骨的她居然就活蹦乱跳地出院,出国做任务了。
我婉拒了,我说琴酒还是太过抬举我这么一个废物,如果说贝尔摩德不需要我,那我不如留在家里好好钻研调酒技术。
波本被我的突然袭击惊得下意识往后靠了一下,无奈地闭了闭眼,嘴角倒是上扬的我懂,我这么可爱,他一定很为我着迷吧!
波本嘴角一抽:“那我应该是确实不懂。”
好烦,不能直接问诸伏景光,他到底要跟我装多久啊!
唉,跟降谷零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希望他永远不懂吧。我在心里默默阴暗爬行,脸上尽量什么都不显地把我用过的杯子藏到身后,笑着把波本的杯子往他面前推得更近:“呐,透哥,喝酒!”
“是吧是吧,透哥你都这么有品味了,那我岂不是要给你调一辈子的酒了?”我双手杵在吧台上,笑容灿烂地把脸凑到他面前,搞了一个突然袭击。
“诶?”
我浅浅思考了一下,觉得我最近八成是傻掉了,怎么总是会往奇奇怪怪的方面去想他们。于是我继续咧嘴笑嘻嘻:“好哦,那透哥可得准备好经费才是,以后我要是不在组织里当酒保了,调酒可是另外的价钱。”
而红方这边,朱蒂都已经离开帝丹高中不当英语老师了,真正的新出智明也同样离开了,可是诸伏景光却还是以金元广的身份继续当着他的数学老师。不知道是霓虹公安对他另有安排,还是…他们现在就发现了工藤新一的不对劲?或者是毛利小五郎与毛利兰的不对劲?
终于缓过来了,我睨他一眼,故作高深地摇摇头:“不,你不懂,这种偷来的才刺激。”
波本还是很正常的、我很熟悉的笑,他呼噜着我的头毛,语气中带了几分我听不懂的神秘意味:“没问题,只要英子你愿意。”
贝尔摩德笑得不行。
波本从容地拍了拍我的头:“我说英子如果可以一辈子都给我调酒,我很愿意啊。”
再说了,他可是波本诶,如果真的知道“调酒”的另一个意思,又怎么可能这么跟我说话呢?哪怕我并没有另一层面的意思,他也不会是这个态度吧?
咳,虽说我的目标是组织没了之后退休,可是没人会和钱过不去的。我愿意啊,给钱我当然愿意啊!而且降谷零多大方的一个人,肯定不可能给他可爱的好朋友我少少的钱吧?
我唯一需要担心的只是公安头子会不会之后还想逮捕我归案…嗯,看来公安这边的好感度还是要再刷刷才行!
我这边正想着该怎么继续刷波本的好感度呢,他那边就向我伸出了橄榄枝:“之前一直在忙,这几天才回东京。英子最近有什么想吃的吗?我明天带你去吃饭。”
我十动然拒:“明天不行诶,明天我约出去了。”
波本微微挑眉:“约出去了?”
我略有些心虚地低下头:“今天白天刚约出去的。”
而且约我出去的人,我都不敢告诉你…
因为是你的同期好友萩原研二,嘻嘻!
事情还要拉到几个月前,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在上一次和我一起吃饭的时候把我惹生气了,我单方面宣布他们一人欠我一顿饭。他们倒是很热情,只是要么是他们工作太忙,要么是我乱忙,一直都对不上时间,拖着拖着,小心眼如我居然都忘了。
我是真的忘了,萩原研二作为优秀好警察,是真的把市民放进心里,完全没忘。在看到我说最近太累了明天想翘班休息一天之后,马上就邀请我一起吃晚饭。而且他的行动力是真的强,我几乎是才说好,他就连饭店都预约好了!
有这种行动力,干什么不会成功啊?真的不愧是萩原研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