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陆酒你能不能说点明白话,耍我很好玩吗!”
“好玩啊。”
“…………”
陆酒洗完手,甩了甩,悠然道:“丁总,您只要一辈子践行一个好人的标准,又有什么好怕的?”
“况且我也没有打小报告的爱好,柏匀是我daddy吗,我在外面被人欺负了还要找他给我撑腰?”
丁嘉业:“哈!”不是daddy胜似daddy吧!
111:“哈!”还daddy,宿主玩得可真花!
一旁从男厕所里走出来的某人:“哈哈。”
这声低笑传来,陆酒和丁嘉业一个激灵,懵逼地转头看去。
他们话题中的另一位主人公正站定在旁边的洗手池洗手。
丁嘉业被吓尿了。这酒后噩梦可真够恐怖的。
“柏、柏哥,我、我可什么都没干,酒不是我劝的房卡不是我递的,和我没关系啊!”
陆酒嘴角抽搐。
一个两个的,今天是不是也太巧了点?
骨节分明的手在水下冲洗着,柏匀语气温和,没有回头:“走吧。”
丁嘉业立刻屁滚尿流地跑了!
哗啦啦哗啦啦,水声不断。
陆酒觑着身旁这个高大的男人,手指头一下一下在虚空中点着。
“你也在这里吃饭?真巧。”他落落大方地打招呼。
柏匀的手从水下挪开,水龙头自动感应,停止出水。
他扯出一张酒店供应的纸巾,优雅地擦手。
不理他?
陆酒挑挑眉梢。
“我刚吃完,准备走了,就不等你了哦。”
语罢就后腰顶了下洗手台,站直身体。
下一秒。
两根手臂越过他左右身侧,轻轻搭到他身后的洗手台上。
去路被堵住,淡雅的橙花香袭来,阴影罩住他。
陆酒的腰重新靠了回去。
这才对味嘛。